【光明时评】让科学家精神润泽更多人心田

来源: 格隆汇
2024-06-21 18:28:54

  【光明时评】

  作者:丁兆丹(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中国科学家博物馆自5月30日正式开馆以来,吸引不少人参观。14.7万件实物、34.5万件数字化资料、上百万分钟音视频……500余位科学家的学术成长历程浓缩于此。行走此间,不少参观者表示大受震撼,有“小小参观者”就此立下科技报国之志。

  科学家精神植根于科学家的科学实践,于百年来“科学救国”“科研报国”“科教兴国”“科技强国”的历史进程中不断丰富和拓展。漫步博物馆展厅,仿佛徜徉在中国科技发展史百年长廊。作为目前我国规模最大的科学家珍贵历史资料收藏工程库,中国科学家博物馆以丰富馆藏和多样呈现,向世人徐徐展开了一部中国科学家群体的成长成就史、一部中国科学家精神的形成演进史、一部中国科技事业的不懈奋斗史。

  历史不会忘记,“中国地质学之父”李四光面对“中国贫油论”,创造性地研究并得出新华夏构造体系三个沉降带有广阔油田地带的结论;“中国天眼”奠基人南仁东22年扎根深山,矢志不渝铸造大国重器;“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埋头耕耘数十载创建超级杂交稻技术体系,让中国人的饭碗端得更牢……步入新时代,一批批重大创新成 果竞相涌现,我国科技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吹响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号角。

  科学家精神是科学精神在科学家群体身上的投射,两者同中有异。“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祖国。”我国老一辈科学家以自身实际行动诠释了“心有大我、至诚报国”的爱国情怀:“我的事业在中国,我的成就在中国,我的归宿在中国”,“中国航天之父”钱学森这句毕生践行的誓言让人热泪盈眶;“回去吧!让我们回去把我们的血汗洒在祖国的土地上浇灌出灿烂的花朵”,核物理学家朱光亚牵头起草的《给留美同学的一封公开信》让人激情涌动;“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中国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为之努力,我选择的方式是研究量子物理”,世界首颗量子卫星缔造者潘建伟的话语让人同感同慨……他们心系家国、身许科学,不仅在创新创造的道路上为人类科学发展留下坐标,更树立起一座座为国为民的精神丰碑。

  也许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科学家,但人人都可以心怀科学家精神。我们时常震撼于科技的发展,折服于科学家的奇思妙想。科学家的风姿是酷飒的,像“两弹元勋”邓稼先那样“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科学家的情操是淡泊的,像物理学家郑哲敏那样“如果国家需要,即使去做一个管道工也可以”;科学家的情怀是壮志的,像地球物理学家黄大年那样心怀“振兴中华,乃我辈之责”的信念,默默将国家富强、民族兴旺的脊梁挺起……我们致敬赞美科学家精神,更应将这种精神化为奋进的动力。科学星河璀璨,但并非耸入云霄、遥不可及,只要我们心向往之、行渐趋之,“手可摘星辰”“日月入胸怀”就不是梦想。

  科技兴则民族兴,科技强则国家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我们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弘扬科学家精神。科学家精神是推动科技进步的精神动力,是创新人才的必备素质。科技事业的发展,需要大批像老一辈科学家那样严谨勤奋、坚忍笃定、静水流深,争做时代清流、社会砥柱的科技工作者。让科学家精神成为时代的最强音,让科学家先进事迹走出书本、走出课堂、走出实验室、走出研究所,把科学的精神、科学家的精神送到人们身边,播撒进更多人的心田。

  科学家精神的传承,也许就在一份手稿前的驻足中开始;科学家精神的培育,也许就在一行文字的阅读中萌动;科学家精神的光芒,也许就在一段录音带来的沉思中散发。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讲好中国科学家故事,让创新和科普比翼齐飞,必将激励更多人投身科学事业。

  马英九致辞时表示,自己第一次来大陆,真是等得太久了。这次来,只是第三天,已经看到很多熟悉的人和画面。两岸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他来之后感觉非常亲切。两岸有很多事可以做,很重要的就是让两岸年轻人多接触、多了解,增加友善,逐渐融合在一起。希望武大同学可以来台湾交流。

  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武汉纺织大学官网的学科建设栏目中包括双一流建设、博士点建设、硕士点建设、专业建设(一流专业),并无专科相关内容。

  这几年曾遭美光打压的中国企业还包括中芯国际、长江存储等。美光被公认是擅长利用政治手段打压对手的公司,早在上世纪80年代,美日半导体激烈竞争时期,美光也曾通过向美国商务部投诉日本富士通、日立、东芝、松下等公司“倾销”,给自己的产品扫清障碍。

  2021年,马斯克在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上发表虚拟演讲,围绕“迈向数字文明新时代——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这一主题,讨论数据安全问题。

  这是著名考古学家宿白的墓,2018年他在北京逝世,三年后,骨灰安葬于此。云冈研究院院长杭侃是宿白的学生,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去世之后)那个时候,很多宿先生工作过的地方都想是不是能够葬在(自己)那儿。后来他的子女决定葬在云冈,因为他的石窟寺研究就是从云冈开始的,他的几篇代表作都是关于云冈的,他第一次办全国石窟寺考古人员培训班也是在云冈。”

  我从小耳濡目染,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二十多岁时就进店帮忙,并逐渐接过了经营的担子。总结来说,我是生在天桥,长在天桥,也卖手艺在天桥。这是很符合天桥的气质的。

萧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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