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我的阿勒泰》:乐见有创造力的文学“魔改”

来源: 慧聪网
2024-06-01 14:01:21

  中新网北京5月14日电 豆瓣开分8.5,《我的阿勒泰》成为5月的高分影视剧,截至目前,评分已经涨到了8.7。

  《我的阿勒泰》改编自作家李娟的同名散文集,和原作不同的是,剧里的很多人物都是导演的重新设置。例如于适饰演的巴太,原型是导演在八卦小城遇到的一位兽医,名字来源于在富蕴县遇到的硬汉司机,最后结合于适身上的孩子气,创作出了这个角色。

  和其他一些改编剧引发的书粉、剧粉意见相左,闹到剑拔弩张不同,《我的阿勒泰》却得到了许多剧粉和书粉的一致认可。

  有意思的是,之前由小说改编而来的《繁花》也曾在社交平台赚足讨论度,它们的成功也让人们看到:纯文学改编,可以走得更远。

  文化+创新=好评

  由于体裁特性,散文的戏剧冲突往往明显弱于小说,写法灵活多样,讲究“形散神不散”,而很多优秀的散文,也往往具备难以复制的神韵。

  有人认为,《我的阿勒泰》从原著中选择了影视化所需的元素,保留了比较核心的人物,延续了原作的清新、幽默等特点,同时增加了巴太等原创性的角色,让内容更加丰满。

  “富有电影质感”,是很多观众对这部“迷你剧”镜头语言的评价。

  戈壁滩、草地、成群的牛羊……无论远景还是近景,很多画面的清新感和原著散文的气质十分接近,都展现出大自然原生态的生命张力,随手一截,可能就是一帧不错的壁纸。

  至于具体情节走向上,在明确点出母女亲情的同时,《我的阿勒泰》既体现了李文秀的成长经历,也展示了代际冲突等话题,基本完整讲述了一个故事。

  不过,也正是对原著的大幅度改动,导致有观点认为,这已经算是“魔改”了,相比起原作,剧改得有些面目全非,比如增加了李文秀和巴太的感情线之类。

  同时也有观点反驳道,加入感情线可以让故事叙述更加流畅,也并不俗气,随着故事推进,双方都在成长。

  实际上,如果一部影视剧能够在原著的基础之上,抓住其精神内核,并给出新颖、合理的影视化阐释方法,那么,这样的改编并不能算是“魔改”,而是一种大胆的尝试,值得鼓励。

  人物更能令人共情

  《我的阿勒泰》以汉族少女李文秀和母亲张凤侠的生活轨迹为主线,讲述故事。李文秀生长在新疆阿勒泰地区,张凤侠开小卖部,日子有时候过得跌跌撞撞,但也很有滋味。

  这部电视剧能火,其实也算有迹可循。

  首先来看故事节奏。《我的阿勒泰》只有8集,带着点轻喜剧的风格,内容紧凑不拖沓。拖着行李的李文秀问路无果,却在惊慌失措中,意外碰到了正拉着一群人“看电视”的张凤侠。

  此外,人物塑造是决定影视剧口碑的另一个关键因素。《我的阿勒泰》中,无论是巴太、李文秀,还是张凤侠、托肯等等,有的出场次数也不算多,但却体现出了鲜明的个性。

  譬如被网友戏称为“梦中情妈”的张凤侠,很有想法,重要的是从来不会精神内耗,也不会扫孩子的兴。当床塌了,她眼睛都懒得多睁开一秒,“又不是天塌了,还能影响我睡觉?”

  奶奶不小心走丢,就连很多观众都以为,李文秀可能即将迎来暴风骤雨般地责骂,张凤侠却非常淡定地说奶奶太老了,走不远,然后摇着小旗子,成功把奶奶哄了回来。

  当女儿为踏雪的死自责时,她忙着宽慰,说那是个意外,“不是你的错,知 道吗?”

  话不多,却很微妙地传递出的一种松弛感和治愈感,那种心灵上的自洽和无拘无束,其实也是很多人现实中所追求的。难怪有人感叹,“张凤侠,好美丽的精神状态。”

  所以,《我的阿勒泰》告诉我们,当文化和创新交织,当优质文学作品遇到恰切的改编,最终才有可能取得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完)

  前述义乌贸易公司负责人预计,“今年订单应该比前三年要好,往来便捷后,很多海外客户都说要过来。”

  春节前,山东济南的李女士乔迁新居,在新房装修中,大大小小的智能家居产品同样给她与家人带来许多便利,还给房屋增添了时尚元素。安防摄像头就是其中之一,“当我人在单位接到快递小哥电话时,就会告诉他‘放在门口就行’,我可以通过‘智能猫眼’在手机端随时看到家门口发生的事情。”李女士说。

  中央财经委员会办公室分管日常工作的副主任韩文秀近期表示,中国经济韧性强、潜力大、活力足,长期向好的基本面没有变,资源要素条件可支撑。综合研判,2023年世界经济增速可能明显下滑,<strong>而中国经济有望总体回升,形成一个独立的向上运行轨迹。</strong>

  如果“直球”代表着人类崇尚的效率和简洁,那么“曲线球”则是人类对话中原生的、不被注意的大部分。而在技术飞快迭代的当下,我们正逐渐失去“打曲线球”的耐心。一场不看手机的深度对话已经成为奢侈品。

  《万历野获编》记载:“然诸味尚可稍迟,惟鲜鲥则以五月十五日进鲜于孝陵,始开船,限定六月末旬到京,以七月初一日荐太庙,然后供御膳。其船昼夜前征,所至求冰易换,急如星火。”贡船沿着大运河昼夜不停地行驶,路上不断补给和添加冰块,必须在六月底前送到北京,赶上七月初一的太庙祭祀,然后供给御膳房。明代万历年间的大臣于慎行曾经被皇帝赏赐过新鲜的鲥鱼,他还忍不住赋诗一首歌颂道:“六月鲥鱼带雪寒,三千里路到长安”。

  《驿使图》上的这位“快递小哥”被认为是我国发现最早的古代“快递小哥”的形象资料。其实,在古代,像这样的“快递小哥”有很多。从先秦开始,平民就需要承担徭役,帮朝廷跑腿送快递就是徭役的一种。直到宋太祖时期,才用军卒取代百姓,专门设置了“递卒”。

陈绮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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