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国青年齐聚云南红河 探讨世界遗产保护与传承

来源: 海报新闻
2024-06-14 02:28:27

  中新网云南弥勒6月13日电 (陈静)2024国际青年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主题对话系列活动13日在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弥勒市启幕。来自中国、俄罗斯、南非、巴基斯坦等近20个国家的驻华使节、媒体记者和国际青年齐聚一堂,探讨世界遗产保护与传承。

  目前中国共有世界遗产57项,云南拥有红河哈尼梯田文化景观、丽江古城、普洱景迈山古茶林文化景观等6项世界遗产,排名全国第二。

  云南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专职副主任赖勇介绍,去年此时,来自10余个国家的20余名青年代表在红河州相聚,探讨文明多样性传承与创新,赴红河哈尼梯田遗产地参访。活动结束后,他们相约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奥德蕾·阿祖莱写信分享感悟。去年10月,青年们收到回信,鼓励他们携手守护世界遗产。

  为进一步发挥国际青年在世界遗产保护传承中的积极作用,搭建国际青年文明交流互鉴的平台机制,当天,中国外文局国际传播发展中心联合云南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为红河州“国际青年交流实践基地”揭牌。

  该基地通过搭建常态化、机制化的开放平台,打造以“实践基地+红河哈尼梯田+多样化活动内容”的“1+1+X”模式,以形式多样的文化交流和文明互鉴活动,提高各国青年对《世界遗产公约》重要性的认识。

  哥伦比亚驻华大使馆公使何塞·迪亚兹表示,从古老的长城到雄伟的故宫,再到红河哈尼梯田景观,中国在世界遗产的保护和修复上实施了强有力政策,并与其他国家分享经验,推动国际合作。希望未来哥伦比亚与中国在世界遗产、环境保护等领域加强合作,进一步巩固双方友谊。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东亚多部门地区办事处主任夏泽翰通过视频致辞称,文化是改造社会和更新思想最强大的资源之一,年轻人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应鼓励他们积极参与国际文化交流与合作,为世界遗产保护作出贡献。

  “青年是社会中最具开放性和包容性的群体,是未来世界遗产保护工作的决策者和实践者。”中国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全国委员会秘书长秦昌威通过视频致辞称,此次活动为各国青年搭建了交流合作平台,期待青年朋友们以此为契机,以新思想、新观念、新创意、新行动,共同守护好全人类的文化珍宝和自然珍宝。

  活动还发布了《世界遗产保护国际青年红河倡议》,呼吁全球青年担当青年责任与使命,促进世界遗产交流合作,共建世界遗产保护平台等。来自中国、伊拉克、马来西亚等国的青年通过圆桌对话,分享了对世界遗产保护的经验与看法。未来几天,他们还将走进哈尼梯田,探访当地村落,了解文化遗产保护的中国故事与经验。

  本次活动由中国外文 局、云南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指导,中国外文局国际传播发展中心、红河州委宣传部主办。(

  根据商务部消息,3月23日-27日,商务部部长王文涛分别会见了太古集团执行总裁施铭伦,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库克,溢达集团董事长杨敏德,雀巢集团首席执行官施奈德,宝马集团董事长齐普策,梅赛德斯—奔驰集团董事长康林松,高通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安蒙,开云集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皮诺,辉瑞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艾伯乐,康宁公司董事会主席、首席执行官魏文德以及宝洁公司董事长、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詹慕仁等共11家外企高管。

  人居环境也变了。过去我们说,胡同里“无风三尺土,下雨满街泥”,是一点不假的。大概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吧,胡同做了地面硬化,道路条件就改善许多了。2000年左右,又进行电线整改,把那原本满天跑的电线埋到地下。和萤火虫屁股一样微弱的钨丝路灯也被换成了一种更明亮的灯。也是进入21世纪后,胡同里进行煤改电,烧了半世纪的煤炉被替换下去了,电取暖更方便快捷。

  当然,在云冈石窟逐渐成为一门显学的过程中,也不乏中国学者的身影。1919年,史学家陈垣就发表了一篇题为《记大同武州山石窟寺》的文章,对云冈石窟的历史进行了考证,11年后他又发表《云冈石窟寺的译经与刘孝标》,首次论及云冈的译经活动;1926年,陈万里撰文《云岗石窟小纪》;1929年,叶恭绰写作《大同云冈石刻毁失记》,呼吁对石窟加以保护;1933年,梁思成、林徽因、刘敦桢一行考察云冈,并撰写了《云冈石窟中所表现的北魏建筑》,从建筑专业角度阐释了云冈石窟的价值,同年,顾颉刚也编辑了《云冈造像史料》;1936年,周一良发表《云冈石佛小记》 ,大同学者白志慊出版《大同云冈石窟寺记》……只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些中国学者的研究虽然具有一定的开拓性,但未能建构出足够全面而精细的理论系统。因此与许多古迹研究相似的是,云冈在中国,云冈研究却在海外。

  自公元前三世纪古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奉佛教为国教后,至公元一世纪佛像兴起,而后发展出了石窟寺。汉代时佛教经由丝绸之路传入中国,石窟造像艺术也随着往来不绝的驼铃声东渐,最先落地生根在今天的新疆地区。大约开凿于三世纪的克孜尔石窟,是中国最早的大型石窟群。

  克孜尔之后,石窟沿河西走廊才进入中原腹地。唐朝时,皇帝两度入蜀避祸,政治经济重心一度南移,石窟的火种又传入巴蜀,以至西藏。“我们一般把(中国)石窟分成四个大区,新疆地区、中原北方地区、南方地区——主要是现在的四川重庆还有江浙一带、西藏地区。”杭侃说。

  1942年,还在大学读书的宿白就在一次假期游历中,被云冈恢弘的崖刻大佛深深吸引。1947年,在北大图书馆兼任编目工作的他,整理善本时偶然发现了《大金西京武州山重修大石窟寺碑》——这是1147年金朝皇统年间撰刻的一篇文字,记录了云冈石窟的历史和重修情况,原碑早已轶毁,拓本也不复存在,元末《析津志》抄录过此碑文,但并未刊印,明初编《永乐大典》时又抄录《析津志》文字,后毁于庚子之役,幸而光绪年间缪荃孙的抄本将这一部分保存了下来。

嵇信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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