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田轩 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副院长

　　发于2024.8.19总第1153期《中国新闻周刊》杂志

　　自今年4月30日中央政治局会议首提，到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的再次强调，“耐心资本”这一在金融领域其实并不新鲜的学术术语，近期一次次成为公众讨论的新鲜热词。作为相对于短期投资而言的长期投资资本，耐心资本具有天然的“陪跑”创新的韧性和定力，可以成为向下扎实新旧动能转换“确定性”的关键支撑。

　　耐心资本作为新质生产要素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样遵循市场经济规律，以“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共同形成内在支撑。其中，政府引导基金作为天然的耐心资本，能够为长期、高风险创新项目提供稳定和持续的资金支持，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进而推动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高质量发展。

　　以2002年中关村创业投资引导资金为起始，以2010年财政部和国家发展改革委开展参股设立创业投资基金试点为加速开端，我国政府引导基金至今已走过20多年发展历程，目前已形成了以创业投资引导基金、产业投资引导基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投资引导基金三大类型为主要支柱，覆盖范围广、规模化集群化效应初步显现且市场化管理水平持续提升的发展格局。

　　根据清科的统计数据，截至2023年，我国累计设立政府引导基金2086只，目标规模约12.19万亿元人民币，已认缴规模约7.13万亿元人民币。总体来看，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在优化资本配置、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引导新兴产业发展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形成了“合肥模式”“苏州模式”“深圳模式”等先进经验。

　　政府引导基金的时代使命与挑战

　　经过20多年的发展，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在完成基本量变的基础上，正在被赋予全新的历史使命。

　　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结构转换的不断推进以及房地产市场进入长期平稳，土地财政收入在政府收入的“支柱”作用边际走弱，政府引导基金在地方财政中的重要意义正在不断升级。政府引导基金及其带动的投资，通过扩大税基和资本增值，能否成为替代土地收入的政府收入新支柱型来源，成为各界关注的焦点。

　　从理论上看，虽然股权财政短期内无法取代土地财政，但是政府引导基金从土地财政向股权财政模式转变是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未来政府可持续发展的趋势性选择。股权财政可充分利用政府财政资金的引领与撬动效应，为政府拓展更加多元化且长期稳定的收入来源，同时也可以降低对土地财政收入的依赖，分散风险。此外，通过股权投资方式，政府可对产业发展方向进行掌握与布局，参与所投企业长期经营发展决策，引导社会资本等优质资源投入产业链关键环节的技术创新及新产业培育上，进而提升资源配置效率，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和区域经济均衡发展。

　　无论是“陪跑”创新的助力，还是完成财政来源的转型，正确处理好市场和政府的关系，以更成熟的管理经验、更市场化的运作模式升级政府引导基金的“耐心”，从而在更大时间跨度里匹配产业发展周期，实现资本增值，是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向前“迈步”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客观上看，由于出资诉求的独特性与市场化机制设计不够完善等原因，我国一些政府引导基金在实操过程中的“耐心”程度不足，是制约当下向前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特别是随着存续规模的不断扩大，我国政府引导基金机制设计中的短板效应逐渐显现，成为制约发展的主要障碍。

　　从出资诉求看，政府背景的LP(有限合伙人)更多是出于为本地招商引资的考量，要求有一定的返投比例以吸引优质企业到当地，从而提高当地就业率、税收水平和GDP增长。这种单向的目标导向，导致引导基金对管理机构尤其是优质GP的吸引力不足，从而造成了募资难问题。2023年，我国政府引导基金中，国资认缴出资规模占比达50%，社会资本多以追求短期利益为主，出资不稳定，实际认缴率偏低，社会化募资仍存在困难。

　　从考核机制上看，当前政府引导基金或政府融资平台多数并不是以打包的方式进行考核，而是按照逐个投资项目进行评审，这可能就导致了资源的扭曲和错配。并且，目前政府性基金对投资项目包容度不够，对于初创企业正常探索和试错过程中的失败的容忍度过低。即使投资的10个早期项目中有9个取得成功(这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有一个失败，就可能面临国有资产流失的质疑甚至是追责。这种将投资考核与政绩高度挂钩的机制，与“耐心”初衷发生背离，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投小、投早、投长期和投硬科技”的积极性与主动性。

　　一个核心问题与关于“耐心”的特色机制设置

　　无论是解决目前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出资诉求的利益冲突，还是解决考核机制的掣肘，其核心都是一个关键问题：如何平衡政府与市场的关系、让“看得见的手”握住“看不见的手”，从而形成正向合力？

　　从目前各国实践经验上看，新加坡的淡马锡模式可为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发展提供一定启示和借鉴意义。淡马锡模式下，由政府设立的独立投资公司，通过多元平衡化的董事会制度与对政府、企业职责定位的明确界定，能够形成对市场力量可控且充分授权的政府、市场有效协同。政府制定投资基金的战略投资方向，提出项目投资回报标准，淡马锡具体按照市场化运作和商业化原则进行管理，具备较高的自主权，吸引社会资本进入，并坚持价值导向，进行长期项目投资，为股东创造最大化利益的同时，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

　　淡马锡模式为我国政府引导基金如何平衡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提供了良好的模板，即以设立的控股公司为平台，隔断直接的行政干预，通过设立完善的董事会制度、经营管理机制以及风险管控机制进行投资活动，可持续稳定吸引社会资本，提升长期收益。

　　在明确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基础上，真正发挥政府引导基金“耐心”资本的属性，还需要根据中国特色进行更加市场化的机制设计，发展政府引导基金，提升“国家队”资本的耐心程度。推动“科技—资本—产业”的良性循环，达到投资者与企业发展双赢的局面。

　　首先是要营造更加包容开放的政策环境。加强投资布局顶层谋划，明确重点投资产业方向，建立负面清单；完善政府引导基金投资基本原则，根据不同类别投资机构进行差异化监管，为政府基金与产业资本建立联合出资、协调发展的制度标准；落实税收优惠政策，如以投资额抵扣应纳税所得额，对基金募集资金和投资过程中可能涉及的印花税、契税等税费，以及从被投企业获取的股息、红利等投资收益、管理费、业绩报酬等，给予一定程度的减免或补贴，充分撬动社会资本，鼓励长期投资。

　　其次是优化市场化运作机制。进一步明确政府母基金定位，强调其对产业投资的引导作用，尤其是转变政府财政资金投资管理模式，加强与各类社会资本协同。国家级、省市级、区级的政府引导基金分别承担战略方向把控、省属产业专项布局、系列子基金角色，可设立母基金总盘子，分设省属系列产业专项基金及市区级子基金。采取市场化运作模式，根据基金设置目标、出资类别等设置不同考核、管理规定，充分撬动社会资本。建立资源共享平台，发挥好政府统筹作用以及产业资本市场化优势，加强各级次基金联动，强化不同级次基金复合型人才配置，做好项目筛选和资金长期规划，配置多元投资策略，并设置差异化考核激励机制等，兼顾产业发展与长期投资收益，推动政府基金与各类产业资本进行联合出资、协调发展。

　　同时，优化政府性基金考核机制。考核不应以追求短期收益为首要目标，而是要专注于长期的项目或投资活动，并完善容错免责机制，提高风险承受力。特别是在考核机制设置上，要尊重和遵循创业投资的“幂法则”，借鉴市场化基金运作方式对政府引导基金考核制度进行相应优化，如改变以年度为单位、采用按照企业生命周期的考核机制，实行项目打包考核制度安排，以更好发挥政府资金的引导带动作用，引导社会资本加大产业投入。

　　此外，还要进一步拓展敢投、愿投、长投的耐心资本来源，充分发挥企业风险投资(CVC)等产业资本对于创新的长期支撑作用。一方面，鼓励各类企业加大对CVC基金的出资力度；另一方面，进一步畅通CVC基金适用股权投资基金的快速通道机制，推动产业与CVC基金加强合作联动，形成产业链上下游企业集聚效应，构建产业链新优势。

　　这一系列组合拳下来，才能真正构建吸引长期资金、壮大耐心资本，以激励企业科技创新，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

　　《中国新闻周刊》2024年第31期

　　声明：刊用《中国新闻周刊》稿件务经书面授权

吴彦文（记者 林军辰）09月23日,基于与11名印度、欧洲国家政府官员和印度国防工业人士的对话，路透社9月19日披露称，在过去一年多，印度军火商出售的炮弹都在通过欧洲公司转口至乌克兰，变相援乌。报道说，尽管俄罗斯就此向印方不止一次提出抗议，但印度政府并未出面阻止这类交易。据悉，转运印度军火到乌克兰的欧洲国家包括意大利和捷克，后者正牵头为乌克兰搜集欧盟国家以外的炮弹供应来源。印度三大军火企业之一扬特拉（Yantra India）的一名前高管表示，部分西方公司拥有炸药填充能力，但缺乏大规模生产炮弹的制造能力，所以就从印度购买空炮弹进行填充。其中就有意大利国防承包商MES（Meccanica per l'Elettronica e Servomeccanismi），MES是扬特拉这家印度国营军火企业的最大的客户。海关数据显示，2022年2月至2024年7月间，扬特拉向MES装运了价值3500万美元的155毫米L15A1空炮弹。海关记录还显示，2024年2月，总部位于英国的军火公司Dince Hill从意大利向乌克兰出口了价值670万美元的弹药，当中也包括155毫米L15A1炮弹。海关申报单称，这些炮弹由MES为乌克兰国防部制造，用于“提高乌克兰的国防能力和动员准备”。这家英国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包括一名MES高层管理人员。报道还提到，今年5月，西班牙交通大臣奥斯卡·普恩特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一份由捷克国防官员签署的最终用户协议，该协议授权将一批120毫米、125毫米的炮弹从国有的印度军火有限公司（Munitions India）转给军火商捷克国防系统公司（CDS）。普恩特帖文（部分截图）X路透社称，尽管有传闻说，这批弹药是运往以色列的，但根据西班牙《世界报》5月的报道，其最终目的地实际上是乌克兰。一名西班牙官员和另一名知情人士向路透社确认了此事。3月27日的海关记录显示，印度军火有限公司从金奈向CDS发运了1万发120毫米和125毫米的迫击炮弹，价值超过900万美元。消息人士：印度望扩大对外军火出口需要指出的是，印度的武器出口法规要求，出口的武器只能由申报的购买者使用，如果发生未经授权的转让，购买者将面临未来销售被终止的风险。三名印度官员透露，仅仅在7月，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已经至少在两个场合就此事向印方提出问题。一名直接了解此次会晤的印度官员称，印度外长苏杰生与拉夫罗夫7月在哈萨克斯坦会晤时，后者就乌军使用印度弹药一事向印方施压，并抱怨其中一些弹药是由印度国有公司制造的。这名印度官员没有提到苏杰生是如何回复拉夫罗夫的。据另一名印度官员说，德里正在监控该情况。但他和一名直接了解转让情况的国防工业高管都表示，印度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限制对欧洲的供应。暂时无法确定这些弹药是由欧洲政府转售还是捐赠给乌的。按照印度官员和国防产业消息人士的说法，印制军火仅占乌克兰进口弹药总量非常少的一部分，一名官员预估不到1%。印度外交部发言人今年1月曾否认运送或销售任何军火给乌克兰。印度的军备进口有60%来自俄罗斯，莫迪政府为何要“无视”这个主要武器供应国的抗议呢？对此，六名熟悉政府官方想法的印度消息人士表示，作为长期以来世界最大武器进口国，印度也将俄乌之间这场延宕两年7个月之久的冲突视为发展武器出口产业的契机。当地时间2024年月26日，印度新德里，印度举行第75个共和国日阅兵式 图源：东方IC根据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编制的数据，印度在2018年至2023年期间的武器出口额略高于30亿美元，其中仅2023财年的国防出口额就超过25亿美元。印度国防部长拉杰纳特·辛格8月30日提出，德里希望到2029年将这个数字提高到60亿美元左右。可取得的海关商业纪录显示，2020年和2021年，印度三大军火企业，即扬特拉、印度军火公司和格利亚尼战略系统公司（Kalyani Strategic Systems），对意大利、捷克、西班牙、斯洛文尼亚出口总额280万美元的弹药零件。俄乌冲突爆发后的2022年2月至2024年7月期间，该数字激增至1.3525亿美元。在斯坦福大学印度防务专家阿尔赞·塔拉波雷（Arzan Tarapore）看来，印度推动扩大武器出口是其向乌转让武器的主要因素，“可能在最近的突然扩大出口中，出现了一些终端用户违规的情况”。伦敦国王学院南亚安全专家沃尔特·拉德维希（Walter Ladwig）则认为，向乌转口相对少量的弹药在地缘政治上对德里是有益的。“这让印度可以向西方伙伴表明，印度在俄乌冲突中并没有‘站在俄罗斯一边’。”乌克兰、意大利、西班牙和捷克国防部没有回应置评请求。俄罗斯外交部和国防部也暂未对报道做出回应。俄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此前曾回应韩国可能向乌提供军事援助一事回应说，向乌克兰提供任何武器都会被俄方视为公开的反俄敌对行动。印度总理莫迪今年7月和8月先后访问俄罗斯和乌克兰，分别与俄乌签署加强防务合作的联合声明。据印度外交部，莫迪在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会面时，敦促俄乌双方通过对话和外交方式结束冲突，并重申印度反战立场，称印度“站在和平这边”，愿积极为和平努力。延伸阅读：牛弹琴：莫迪和泽连斯基7小时内拥抱4次 中国又躺枪了莫迪访问基辅和泽连斯基拥抱不得不说，莫迪就是莫迪。这次去乌克兰，短短7个小时，和泽连斯基至少拥抱了4次。8月23日在基辅，两人几乎见一面，就要拥抱一次。去参观受难儿童展览，热情拥抱；两人举行正式会谈前，再次拥抱；莫迪向泽连斯基送礼，又抱一次；泽连斯基送别莫迪，再抱上一抱。虽然泽连斯基也拥抱过拜登，拥抱过马克龙，拥抱过约翰逊，但感觉都没有和莫迪拥抱来得这么密集，这么热切。当然，还有其他小细节小动作。看视频和图片，参观时，莫迪的一只手，感觉就没离开过泽连斯基的肩膀；泽连斯基扭头看向莫迪的眼神，更是别有一番意味在心头。莫迪把手搭在泽连斯基的肩膀上两人都对外宣称，这次访问，是历史性的。算起来，这是俄乌冲突爆发后，印度总理第一次访问乌克兰；而且，这还是乌克兰独立以来，印度总理第一次来访。这都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关系非常好，为什么乌克兰独立几十年了，印度总理姗姗来迟？如果关系不好，为什么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了一次又一次？这或许就是政治，就是政治家的老道吧。更有意思的一个大背景，就在一个月前，再度连任总理的莫迪，第一次出访，就去了俄罗斯。外界看到，他和普京热烈拥抱。记得当时泽连斯基很生气，他痛批，“我感到非常的失望，因为这是对和平努力的毁灭性打击，在这样的日子里，我看到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的领导人在莫斯科拥抱世界上最血腥的罪犯……”莫迪曾在访问俄罗斯时和普京拥抱被骂了个灰头土脸的莫迪，一个月后，就坐了10个多小时火车，风尘仆仆来到了基辅，又和泽连斯基热烈拥抱在了一起，7个小时后，再坐10个小时火车离开。这就是政治，就是政治家的艺术吧。泽连斯基很高兴，莫迪被骂一顿后果然来到了乌克兰，还和乌克兰签署了多份合作协议他夸赞：印度支持乌克兰的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这一点至关重要。莫迪也很高兴，说：我对乌克兰的访问具有历史意义，我来到这个伟大的国家，目的是加深印乌友谊。印度坚信和平必须永远存在……莫迪还告诉泽连斯基：我想向你们保证，印度愿意在任何和平努力中发挥积极作用。如果我个人能够发挥任何作用，我一定会这样做，我想向你们保证，作为朋友……按照媒体的报道，他劝泽连斯基坐下来谈判，与俄罗斯实现和平。当然，印度也有印度的逻辑。外界注意到，不管和泽连斯基怎么拥抱，在7个小时的基辅之行中，莫迪没有像其他西方领导人一样，谴责普京，谴责俄罗斯的“侵略”。我看到，CNN的一篇报道还特别提到，俄罗斯是印度的主要供应国，“也是它认为是平衡与中国紧张关系的关键的长期合作伙伴”；而且，“印度还充当了俄罗斯的经济生命线，在世界各国对莫斯科实施制裁后，印度加大了对俄原油的购买力度……”唉，这些西方媒体，你们说印度就说印度，说俄乌就说俄乌，这跟中国有什么关系？但没办法，中国总是被躺枪。哦，路透社还特别提到，对于俄罗斯石油，印度最近两年不断买买买，就在上个月，印度超过中国，购买了世界上最多的俄罗斯石油。西方有没有质疑？也是有的。但随同莫迪出访的印度外长苏杰生的解释是：“印度是一个石油消费大国，也是一个石油进口大国，因为我们没有石油。我们没有购买石油的政治战略，只有购买石油的石油战略，购买石油的市场战略……”你们制裁是你们制裁，但该买的俄罗斯石油，印度理直气壮地买。莫迪和泽连斯基拥抱最后，怎么看？还是粗浅三点吧。第一，不得不说，莫迪身段真柔软。毕竟是长期练瑜伽的，身段就是柔软。一个月前去莫斯科拥抱普京，一个月后去基辅拥抱泽连斯基，环顾这个世界，一年内能同时拥抱这两个死对头的，也只有莫迪了。莫迪老仙，法力无边。哪怕是西方，也拿印度没办法。从这个角度看，你不得不服。第二，泽连斯基也清楚，莫迪更是姿态。拥抱是姿态，搂肩是姿态，赠礼是姿态。先去莫斯科，再来基辅，也是姿态。但姿态之外，印度也有坚持。不管乌克兰多么强烈反对，印度该买俄罗斯石油照样买，印度该进口俄罗斯武器照样进口。而且，在多个联合国相关表决中，印度从未谴责过俄罗斯，最不济就投弃权票。俄罗斯，还是印度的铁杆好朋友。这是印度的国家利益。莫迪拥抱普京和泽连斯基第三，莫迪辛苦跑一趟，更是表演给西方看。必须看到，印度不是中国，北约黑手伸向亚太，肯定不是针对印度；我们更看到，美国一直努力拉拢的是印度，不可能是中国。所以，莫迪既想搞好与俄罗斯关系，更不想和西方撕破脸皮。莫迪先去莫斯科，西方很生气，泽连斯基破口大骂。于是，莫迪赶紧再去趟基辅，和泽连斯基4次热烈拥抱，西方很高兴，印度你爱和平。但其实，印度的一些和平主张，中国、巴西、沙特等很多国家都提出过，俄乌，你们还是要坐下来谈。当然，有没有挑刺的？肯定也是有的！我看到，在基辅的记者会上，BBC记者就专门提了一个问题：那为什么莫迪要拥抱普京？辩才无碍的印度外长苏杰生，侃侃而谈：在我们印度人的世界里，当两个人见面，他们通常会相互拥抱。这可能不是你们文化的一部分，但却是我们的文化，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之间可能有文化的代沟……BBC记者被批得一愣一愣的。

吴彦文（记者 巩家铭）09月23日,#endText .video-info a:hover{color:#d34747;}

最近娱乐圈还真是好“孕”连连，先是吴谨言被曝已经怀孕，随后叶珂也传出了怀孕的消息。其实叶珂怀孕的传闻由来已久，虽然黄晓明并未官宣，但狗仔却在直播中证实黄晓明叶珂早已领证，且女方已在养胎中。黄晓明和叶珂随后知情人士也站出来发声，证实黄晓明和叶珂已领证结婚，且女方已经怀孕，并爆料了两人相处的一些细节，那就是男方对女方太上头。知情人士称黄晓明对叶珂十分宠溺，只因女方想吃日料，便让十几个男性友人陪着叶珂一起吃。席间黄晓明眼中只有叶珂，完全听不见别人说话。此外，黄晓明带叶珂和朋友聚餐时，还会额外点一些叶珂喜欢菜，称：我家孕妇要吃这些菜。知情人称黄晓明对叶珂十分宠溺其实黄晓明对叶珂的好，网友早就看得出来。中秋家宴大合影中，黄爸黄妈满心满眼都只有小海绵，黄晓明对满眼爱意的看着镜头。其实大家都知道他看得不是镜头，而是掌镜的叶珂。黄晓明的爱也化为行动，据悉其精心为叶珂挑选了四五个戒指，最终定下来和叶珂生日同样的克拉数。看看叶珂这颗钻戒的分量，设计和造型是否完全不输Angelababy那颗呢？Angelababy早前晒出黄晓明送的钻戒其实黄晓明一直是圈内公认的“老好人”，对朋友好，对爱人更好，看看当初他对Angelababy有多好，就能理解他对叶珂为何这么好了。Angelababy横店拍戏时，因为想吃哈根达斯，黄晓明不惜花钱把整条街的哈根达斯都买下来，让她可以吃上好几个月；Angelababy很喜欢养宠物，黄晓明便花重金买宠物送给她。Angelababy抱着两只狗最值得一说的当然还是2015年，黄晓明为Angelababy在上海举办的“世纪婚礼”。据悉，这场婚礼邀请了2000多位嘉宾。婚礼上的九层婚礼蛋糕，制作费时一个多月。黄晓明还为了Angelababy学习了其偶像权志龙的舞蹈，并在舞台上为她表演。黄晓明为Angelababy在上海举办的“世纪婚礼”在婚礼上，黄晓明还落泪告白Angelababy：即使七老八十走不动了，你还是我的小公主。你老说我把你宠坏了怎么办，那就宠坏了好了。此外，黄晓明还为Angelababy的事业出力很多，各种牵线搭桥让女方坐上了85花顶流的位置。看了黄晓明为Angelababy的付出，再看他对叶珂的好，是不是也能理解了。虽然这一次黄晓明谨慎了很多，恋爱多年才官宣两人在一起，也未明确是否结婚了。但网友纷纷笃定黄晓明对叶珂是真爱，毕竟和叶珂结婚也意味着黄晓明要成为四娃爹了。网友称黄晓明是四个孩子的爸爸啦的确，叶珂虽然比黄晓明小了16岁，但在此之前也有过一段婚姻，并和对方育有两个孩子。虽说孩子目前和叶珂的前夫一起生活，但黄晓明和叶珂结婚也意味着他正式成为叶珂孩子的继父，算上小海绵和叶珂肚子里的孩子，黄晓明成功荣升为四娃爹！黄晓明竖起大拇指不过黄晓明对叶珂如此上头，想必也是甘之如饴吧。只是小海绵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兄弟姐妹，不知道他适不适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