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员工” 何去何从?

来源: 人民日报
2024-05-26 07: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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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享设计师”“共享程序员”“共享会计师”在职场上屡见不鲜。这些“共享员工”一般不和企业签订固定合同 ,而是与企业就某一项目进行短期合作。

  在北京的一家信息技术公司,交付工程师赵松松正忙着跟进项目进度,不过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共享员工”。在整个办公区里,有不少员工和他一样,不只服务于一家公司。

  已经成为新型用工模式

  记者了解到,“共享员工”并非新生事物,早在4年前,就已大量运用于餐饮、物流等服务行业。2020年,一些电商平台公司和餐饮、住宿行业企业之间,一些生产高峰和生产低谷恰好相互互补的企业之间,就曾开展“共享用工”合作。

  北京市总工会法律服务中心副主任褚军花在接受《工人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4年前出现的“共享用工”模式,是特别情况下员工富余企业与员工短缺企业之间进行劳动力调剂,以达到双方或多方企业合力共克难关的用工方式。而当下提到的“共享员工”模式能适应现有劳动力市场的用工需求,让企业和劳动者自主选择,不仅节约了企业的用工成本,劳动者还可以同时被多家企业“共享”,增加自身收入。从这一角度看,“共享员工”已成为一种新型用工模式。

  上海某信息科技公司产品经理肖锐对记者说,目前其所在公司内所谓的“共享员工”分为两类,一类是非长期外包员工,一类是自由职业者。他表示,很多大型信息科技公司与外包公司合作,因此会有很多非长期外包员工和正式员工一起工作,一般为项目制。“自由职业者相对较少,在一些非主营方向的业务上,公司可能会招聘自由职业者。”肖锐说。

  来自山东济宁的梁超是自由职业者,目前是北京某电子商务企业的“共享设计师”。最近,他常与该企业的市场营销部门负责人进行线上视频会议,讨论产品预热海报的设计思路,他告诉记者,自己平时主要承接策划方案、活动文案撰写和物料设计等工作。

  “一般来说,我同时接四五家公司的活儿,办公地点灵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就可以。”梁超说,他最多同时处理过7个项目,“与以前固定在一家公司工作相比,收入提高了40%左右。”

  个人多出来的收入从哪儿来

  梁超服务的电商企业市场营销部门负责人向记者表示,他们主要在平面设计、新媒体文案撰写等工作上采用“共享员工”模式。例如,在社交平台上进行产品推广,需要“共享员工”撰写推广帖子,为客户制作产品的介绍手册,需要“共享员工”进行排版设计。“通过招收‘共享员工’,我们节省了不少人力成本。”该负责人说。

  员工收入多了,企业成本降了,那么员工多拿的收入从哪儿来?肖锐向记者透露,企业无需和“共享员工”签正式合同,能为企业节省“五险一金”支出,项目合作结束后,不少企业会选择通过直接转账的方式向“共享员工”支付工资,这就规避了个人所得税。

  “共享员工”模式既让员工增加了收入,又让企业减少了成本,看似双赢的背后,却引发不少网友的吐槽,“不就是外包或临时工吗?”“收入+50%,任务量+150%?”“公司又想用你,又不想负全责……”

  对此,中国劳动关系学院法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沈建峰对《工人日报》记者表示,上述评论在一定程度上切中了问题本质。他认为,当前“共享员工”模式的出现是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其一,单位特定工作量不饱和,无法设置专门岗位;其二,工作分工越来越精细化,专业工作由专人完成;其三,一些企业为规避劳动法的义务而采取的细分用工策略;其四,用工关系朝灵活化的方向发展。

  “因此,这种现象有与社会经济发展相适应的一面,同时也有规避法律的风险,对其应客观分析,进行分类定性和规制。”沈建峰说。

  长远发展需进一步规范

  褚军花表示,“共享员工”要想良性长远发展,需要加强引导和规范,才能发挥稳定就业的促进作用。记者了解到,在去年全国两会上,就有政协委员对 “共享员工”模式提出建议,主要包括制定统一版本的第三方协议合同范本,对借出方和借工方的社保缴纳、福利待遇等问题进行规范,并建立健全“共享员工”平台,确保同类型的企业有效对接。

  目前,企业间的“共享员工”模式在一些城市已有相应探索。在湖北省咸宁市,当地探索成立了“员工共享联盟”,通过“员工共享”平台相互调剂,缓解用工问题。在江苏省淮安市,淮安经开区近4万名员工被纳入“共享员工”合作平台,初步实现人力资源的内部循环和优化配置。

  褚军花认为,通过建立区域性乃至全国性的共享用工网上平台,让劳动力在本地区或全国范围内正常流动起来,规范企业之间的用工余缺调剂合作,“这对解决用工余缺矛盾、提升人力资源配置效率和稳就业有积极作用。”

  针对当前越来越多自由职业者成为“共享员工”的现象,沈建峰认为,这是一种一个劳动者同时为多家企业提供不稳定劳动给付的现象,要想对此进行法律规制,需要先根据用工方式对其定性,然后进行法律适用。

  2012年“7·21”特大暴雨发生后,河北省保定市涞水、涞源成为洪灾的重灾区,涞水县野三坡景区遭受自1986年开放以来最致命的重创。据2012年媒体报道,河北省防汛抗旱指挥部办公室在相关新闻发布会上表示,野三坡景区上游的拒马河干流无水库等拦蓄工程,导致洪水迅猛,河道难以消化如此大的降水,但水库修建须由国家统一规划,种种原因致使当地修建水库搁浅。

  “处在拒马河下游的县市,近些年日益缺水,我们其实不希望上游修水库。”上述熟悉涿州市水利的人士坦言,这种心理十分矛盾。一方面,发生这么大的洪水后,当地需要水库来调蓄洪峰;但另一方面,不能为了防洪,使农业、工业生产受到威胁,“不是简单非黑即白的事情,需要多学科多领域论证”。不过,程晓陶认为,时隔多年后,此次河北受灾是一个契机,以审视是否需要建水库。

  不少人第一学历即毕业于知名高校。比如,福建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郭宁宁本硕博均毕业于清华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辽宁省委常委、副省长张立林本硕博均毕业于复旦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

  救援行动中,救援人员往往面临着不可预知的风险,已成为高危职业,如何在救人的同时保证救援队员的安全,也是各民间救援队头疼的问题。

  8月15日,中南大学湘雅三医院(以下简称“湘雅三院”)医生向肝移植患者家属收取“肝源费”一事引发网友热议。当事人蒋先生告诉新京报记者,2018年8月13日晚,家属接到湘雅三医院医生电话,称他需要做肝移植手术的父亲匹配到了合适肝源,但要缴纳10万元肝源费。缴费后,2018年8月15日,蒋父在湘雅三院器官移植科完成了肝移植手术,术后第4天,蒋父在出院的救护车上去世。

  梅宏曾任上海交通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北京理工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北京理工大学党委常委、常务副校长等职,2019年7月起任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副院长。

刘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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