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新农人扎根大陆 把黄河万亩荒滩改造成4A级景区

来源: 企业网
2024-06-22 12:47:49

  走进“黄河富景生态世界”,占地600多亩的“日月湖”波光粼粼,岸边是大片田地和一排排花树,远处有亭台水榭、飞桥卧波。一块收割完的田里用稻草、轮胎等堆成城堡,一群小学生正由老师带着游戏其间。每逢节假日,游人便络绎不绝,人们在这里踏青、采摘、看景,还可享用河南和台湾特色兼具的农家饭,黄河大鲤鱼、台湾三杯鸡、烤全羊、各色时蔬,用的都是园区自产的新鲜食材。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2003年连万生第一次来到郑州见到黄河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黄沙和沼泽,风一吹满天都是沙子,用他的话形容就是“一个大废坑”。当时,连万生从桂林出发去五台山旅游,经过郑州时,他想看看从小在课本中学到的“中华民族母亲河”究竟是何等壮美模样,却只看到满眼荒芜。失落之余,一个强烈的念头突如其来地占据了他的心灵:“黄河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要把这里改造成绿洲!”

  连万生想到就做,承包了花园口镇的数千亩沙滩地,开始建设生态园。但这个决定遭到了几乎所有亲朋的反对。他早年在台湾做基建工程,家资颇丰,台湾的家人认为他“钱太多烧得慌”“太闲”;懂农业的朋友则说,黄河容易发洪水,一旦洪水泛滥,所有的建设都将毁于一旦,而且这里的沙滩地属于细沙,极难栽培草木,成本太高,收回成本遥遥无期。

  凭着乐天派精神和百折不挠的毅力,连万生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他先买来3台拖拉机,雇来卡车,开始夜以继日地开垦土地,“光是翻土就翻了半年。”在黄河滩地种树种草成活率极低,种一茬死一茬,经常要种三五次才能成活,“现在看到的草木都是经过4-7次栽培才成功的”。由于缺乏务农经验,他曾买错果树品种,不得不将几百亩已经挂果的果树推倒重来;曾错过施肥时间导致歉收;就连黄河也来“捣乱”,“三五年就淹水一次”。“前10年没有任何效益”,连万生说,他一开始投入五六千万元人民币,后来每年追加几百万元,“回去跟老婆拿钱,问我到底还要多少钱,我每次都说‘最后一次’。”

  遭朋友调侃“有多少钱能够填满黄河”时,连万生付诸一笑,因为他一直有自己的底气。“为什么敢来黄河边投资,因为我考察过小浪底工程。”他早就了解到,小浪底水利枢纽工程可以通过调水调沙,把黄河河床刷深,将大大减少水患。“从我刚来到现在,河床应该已加深了3米左右。以前水一上来就漫到我的葡萄地,现在完全不会了。”时间证明了连万生的远见,“以前黄河滩地没人要,现在大家抢着要,都觉得是宝地。”

  经过10多年努力耕耘,“黄河富景生态世界”终于成型,成为一个集旅游观光、休闲度假等于一体的国家4A级旅游景区,居民和游客慕名而来。当初连万生自己都解释不清的“一股冲动”、遭人笑话的“愚公填河”执念,造就了一个荒滩变生态景区的奇迹。

  如今,连万生的田园生活充实而平凡,每天和工人们一起干活,“早晚背着割草机除草,路都是我自己扫的,每天忙忙碌碌不是很好吗?”他在园区里种小麦、玉米、土豆,种火龙果、黑红薯、黑玉米等特色作物,散养土鸡、鸭子和鹅,在湖里养黄河鲤鱼,用自己种的葡萄做葡萄酒,每天还要去黄河边转一圈。他的儿女先后从台湾和国外来到他身边,帮老爸打理生意,一家人其乐融融。

  “感谢祖国大陆让我在黄河边有一席之地。”连万生说,大陆的政策让他吃了定心丸,土地承包法规定土地承包期限届满后可延长30年,“农林22条措施”也给了在大陆农业林业领域发展的台企台胞很多支持。

  连万 生说,只要身体允许,他会一直这样干下去,“尽微薄之力把生态农业做好,为中华民族母亲河尽一点心意,既锻炼身体,也有成就感。”

  2010年,福田丰初次到上野动物园工作,作为饲养展示课课长参与了大熊猫“力力”和“真真”的繁育工作,之后短暂调职至其他动物园,2017年回到上野动物园担任园长,见证“香香”“晓晓”和“蕾蕾”相继诞生。相比远距离的熊猫粉,福田丰和他的同事们对熊猫又爱又忧。

  “中国船厂向日本学习的内容,逐渐从技术交流、业务咨询,发展到派员工赴日考察、进修、培训,继而学习引进日本的管理体制。”胡可一介绍说,一批批技术人员进修回国后,成长为各家船厂的技术骨干、厂长,那段中日蜜月时期,中国储备了一批既懂技术又懂市场的专业人才,为国内造船行业的快速发展打下了基础。

  罗应光在台上大讲“六不能”,在台下大搞特权。他担任玉溪市委书记后,安排市委办工作人员租下面积为1807平方米的“四合院”,进行豪华装修,让市委接待办为其提供管家保姆服务。他自述,到玉溪之后,看到老板们的房子好,自己心里不舒服,觉得一个市委书记享受一点、住得好一点是正常的。他因为喜欢泡澡,还在住处搞了一个浴缸和一个活动的桑拿室。

  王海英称,各地应考虑各区的供给能力和区位禀赋,设立各自的“学前教育资源承载力”警戒线。比如城镇化水平较高、人口集聚的东部沿海地区,和城镇化水平较低、人口流出的中西部大省资源,承载水平和警戒范围一定是不同的。

  事实上,从冲突发生的第二天起,习近平主席就提议通过对话寻求政治解决争端。我们看到,俄乌双方曾举行多轮谈判,取得重要进展,和平协议的框架已经摆在桌子上。但遗憾的是和谈中断了,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们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所在,看来有些势力并不希望和谈成功,不愿意战事停止。他们并不在乎乌克兰人民的死活,也不关心欧洲受到的损害,而是有着更大的战略目标。

  当时在天津大学读书的李彦庆正好在新港船厂实习,各车间、办公室的名称还以“课”结尾,现在的“设计中心”原来都叫“设计课”。回顾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船舶工业的快速成长,他不由感叹:“中国在学习、借鉴、消化、再吸收先进经验的过程中,得到了国际同行的很多帮助。”

许伦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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