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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就不必告诉你了吧？但是，殷副总，你会相信一家连工商都没有底的野马广告公司？”

“那我为什么要听你，去仓库，去店面，去公司？”

我走在他前边：“你的牙齿不是……在你嘴里。”

“殷然回来了，听说还高升了呐。”王华山假惺惺地笑着。

真够不要脸的。

两个人静了下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偷偷从门上玻璃看出去，八个男的，很凶悍的表情。他们从我们刚才呆的对面那病房门进去，一个老大模样的家伙站门口等。几个小弟搜索了一圈走出来对着老大摇摇头。

两个妹妹满脸笑容而去，妈妈和爸爸依旧跟着我们两个。爸爸点了点我说道：“别买那么贵的……”

我点点头：“我倒是想三妻四妾，若是没有道德伦理观念的话。”

我说：“你跟他说过给他一些钱，成吗？”

“能不能，先让我上去做个什么代理，挂个名管管！然后您监督我……你也知道，我现在夹着尾巴做人，部门副经理骂我，经理骂我，部长也骂我，甚至一个小丁也敢骂我！”

他去把门关上，悄悄对我和子寒说道：“能不能说说……东城广告，给了你们多少？”

“刚才我下班，那时已经七点多了。见到你灯还开着，就帮你叫了一份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