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票房上创造纪录的同时，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下雪场”营销也引起不少话题争议，比如高于市场正常值的退票率、“下雪”可能引起的安全隐患以及喧宾夺主式营销噱头是否会反噬口碑，为何首映日“下雪场 尴尬”会一度登上微博热搜等。带着这些问题，新京报记者在亲自购票体验“下雪场”的同时，采访了多位影院工作者和购买“下雪场”的观众，共同解析“下雪场”营销背后的“尴尬”。

　　片方

　　“下雪场”营销浪漫，一票难求

　　在2022年上映的网剧《一闪一闪亮星星》结尾，男主角张万森为了帮助女主角林北星而去世后，林北星独自一人在下雪的街头说出：“张万森，下雪了。你还好吗？我好想你啊。”这句台词当时感动了无数剧粉，在短视频平台上迅速走红，也成为这次电影版“下雪场”的创意来源。

　　2023年12月5日17:00，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正式开启预售，同时片方在微博宣布了电影在12月30日到2024年1月1日上映期间的特殊观影场活动，包括13:14的“专属告白”场、14:20的“好久不见”场、15:20的“我喜欢你”场、16:20的“星河流转”场等。其中，12月30日13:14的“专属告白”场是片方精心设计的“下雪场”，在这一场放映中，观众可以在影院内享受到浪漫的飘雪体验。“你在身边 就是初雪”，这是片方为“下雪场”打出的营销口号。

　　为此，片方在全国选择1314家影院在12月30日13:14开启1314场“下雪场”，参与本次活动场次的影院可获得人工手持雪罐一箱、影片限定小卡片以 及猫眼APP“下雪场”平台特殊标识。

　　“下雪场”营销开启之后，该场次市场销售异常火爆。北京朝阳区一家影城的工作人员告诉新京报，当时影院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每天都有很多观众咨询“下雪场”的情况。很快全国影院的“下雪场”基本售罄，出现了一票难求的情况。因为片方规定每家影院只能排一场“下雪场”，很多影院在12月30日13:14这个时间点，排了该片的“非下雪场”，上座率也特别高。

　　与此同时，在片方指定的1314家影院外，又有大量影院自发组织起了“下雪场”放映，这些影院自制一些小卡片，自主购买雪罐、造雪机，就是为了实现影院飘雪的浪漫效果，甚至在有些地区出现造雪机卖断货的情况。

　　新京报记者在某购物平台的搜索框内输入“造雪机”，发现有直接标注“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可调雪量”的卖家，价格根据功率和性能不等，800瓦线控款221元，只能喷射2-3米，覆盖15-20平方米；2000瓦立式款1548元，可以喷射8-12米，覆盖65-85平方米……记者咨询卖家时，对方透露，最近销量翻倍，买造雪机的影院有很多。随后，卖家发过来一段影院内造雪机喷雪花的视频，配着音乐，很是浪漫。

　　观众

　　女性观众居多，追求仪式感

　　网剧《一闪一闪亮星星》是爱奇艺的分账剧，于2022年1月上线，播出后刷新了爱奇艺分账剧的纪录，成为首个突破亿级播放量的分账剧。电影“下雪场”营销的火爆，反过来又带动了这部近两年前播出剧集的播放量。2023年12月8日，爱奇艺平台剧集《一闪一闪亮星星》同时在线观看人数达1万多，很多观众开始补剧或者重刷。

　　购买电影版“下雪场”的观众，大多来自剧集的粉丝。在新京报的采访中，几位粉丝都表现出对于剧集的“上头”。因为当时该剧是一次性24集全部放出，有一位粉丝用了一天时间追完了这部剧，觉得这部校园青春剧“后劲儿很大，沉迷于张万森的人设”。

　　早在电影项目启动时，就有不少剧集粉丝高声呼吁“一定要原班人马”“别换人，必须全员电视剧演员”。电影确实尊重了粉丝意见，由剧集原班人马打造，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剧集粉丝的观看体验。

　　当粉丝小A看到“下雪场”的特殊放映时，第一时间打开购票平台抢票，最后只在离学校比较远的一家影院抢到了两张。另一位粉丝丸子最开始抢到两张票，但过了几天发现这家影院并不是“下雪场”，退票之后又发动了同宿舍的舍友，帮忙找有“下雪场”标识的影院，终于抢到了票。

　　被问及为何选择“下雪场”的场次？几位受访者几乎都提到了“仪式感”这个词。“在电影院里看电影，还能看到飘雪，多浪漫，多有仪式感啊”“13:14‘下雪场’，1314本来仪式感就很强，一生一世嘛，在影院里飘着雪和男朋友去见证这个时刻，很少有这种机会”……

　　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在灯塔专业版的想看用户画像显示，女性观众占比85.1%，24岁以下观众占比74.4%。用户画像很明显：年轻女性观众是该片的消费主力军。而新京报采访的几位粉丝，也都清一色为女性。女性观众喜欢浪漫，追求仪式感，而“下雪场”营销正好切中了女性观众的消费喜好。

　　争议

　　“下雪场 尴尬”上热搜

　　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下雪场”营销带来巨大票房收益的同时，也引起不少话题争议，比如高于市场正常值的退票率、雪罐或造雪机可能引起的消防安全隐患，“下雪场 尴尬”“张万森 局部暴雪”等话题冲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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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影消息不对等，导致高退票率

　　猫眼和淘票票显示，截至2023年12月16日，《一闪一闪亮星星》退票人次已超过100万，两平台平均退票率18.1%。而一部电影正常退票率一般在2%至8%。有不少观众发出质疑，电影预售票房如此之高，可能存在“注水”行为。

　　针对该片高于正常水平的退票率，新京报采访了部分影院经理和观众。从事多年影院工作的陈经理告诉新京报，这种特殊档期的电影，并且提前25天开启预售，退票率高也算正常。因为有些影院提前得到内部消息，在片方正式官宣前就开启了“下雪场”，有粉丝就购买了该场次的电影票。之后，片方正式宣布了“下雪场”的特殊放映活动，并在猫眼购票平台打上“下雪场”特殊标识，这时粉丝才将之前购买的票选择退票或者改签，就导致退票率突然暴增。

　　不少粉丝印证了这个说法。因为片方官宣“下雪场”特殊观影信息有些滞后，一些粉丝就选择“押宝式”购票，在多家影院购买12月30日13:14场次的票，“就是在赌运气了”。有一位粉丝买票退票的经历更是坎坷。在预售第一天，她就买了12月30日晚上的票。后来发现13:14有“下雪场”，赶紧将晚上的票退掉，重新买了“下雪场”。没承想，过了几天，影院取消了“下雪场”放映，最后她又找了一家有“下雪场”的影院，抢到了票。她一个人就经历了两次退票。

　　不少影院本来参与了“下雪场”特殊放映，但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最后又取消了放映。12月12日，万象影城官方微博发布公告，为了切实保障观众的人身财产安全，万象影城决定取消12月30日至31日上映的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下雪特别场活动。据万象影城公众号显示，全国共有55家万象影城，全部取消“下雪场”放映，是个不小的退票数字。并且，全国取消“下雪场”放映的，不止万象影城一家连锁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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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罐喷出的人工雪“可燃”，有消防安全隐患

　　消防安全是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下雪场”争议最大的问题。万象影城取消“下雪场”放映后，新京报曾给深圳门店工作人员致电询问此事，对方工作人员说，之所以取消放映，主要还是“考虑到安全问题”。北京很多影院也没有选择“下雪场”特殊放映，新京报记者电话咨询环球城市大道电影院，为何没有“下雪场”场次，对方表示“没有这个安排”。

　　首都电影院在北京的5家门店同样没有安排“下雪场”放映。首都电影院副总经理于超告诉新京报，主要是考虑到喷出来的“雪”可能会有安全隐患，并且“雪花”到处飘，飘到银幕上，污渍很难清理，会污染银幕，观影效果就会打折扣，所以就没做“下雪场”放映。

　　新京报记者还电话询问了北京十几家有“下雪场”放映的影院，对于“下雪”可能引起的消防安全问题，有些地方的消防部门已经介入了，所以在“下雪”的时间和规模上，相比之前网上传出的影院内漫天飘雪的浪漫场面相比，相对保守了许多。

　　有些影院的“下雪”装备是片方提供或自备的雪罐，网上售价在一罐4元左右，也有很多影院购买了造雪机，不论是雪罐还是造雪机，喷出来的雪都是泡沫状的人工雪。针对人工雪的安全问题，新京报记者咨询某购物平台出售造雪机的卖家，对方回复：不能接触明火。下完“雪”后，会化掉，好清理。金逸影城双桥店的工作人员告诉新京报，这种人造泡沫其实有些安全隐患，“我们上级单位说尽量少弄或者不弄”，所以“下雪”只能覆盖影厅一小部分，电影结束后，由影院工作人员拿着雪罐在过道里喷一下，不可能让观众人手一罐。

　　博纳国际影城通州土桥店对于“下雪场”潜在的消防安全隐患也高度重视，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到时候员工也会拿着灭火器在门口备着，万一发生火灾，可以及时处理。

　　在《一闪一闪亮星星》上映前一天，记者在购票平台抢购到一张保利国际影城天安门店13:14的“下雪场”票。上映当天，记者亲自去体验。进场前，每位观众领取一件雨衣。在整个电影放映过程中，影院工作人员位于影厅四个角，在影片开场和快结束时，手持造雪机向观众席方向喷射“雪花”，持续时间很长，“雪量”很大，即便穿着雨衣，也会沾到衣服上，而座椅背上更是覆盖了厚厚一层，增加清扫员工负担。

　　人造雪确实隐藏着很多安全隐患，影院属于密闭空间，人员聚集，有很多灯光机器，这些都是热源，都有可能引起火灾。很早之前，针对雪花喷雾罐的安全性，北京市通州区消防救援支队做了一个试验：拿一个雪罐朝点燃的酒精灯喷射，结果火焰燃烧变得更加剧烈。因为雪罐里面的主要成分是高分子树脂化合物，有可燃性，并且雪罐里有压力，如果喷到人的眼睛、口鼻中，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营造气氛一定要以安全作为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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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噱头营销副作用：“尴尬、难看、体验感并不好”

　　《一闪一闪亮星星》“下雪场”放映结束后，“下雪场 尴尬”“张万森 局部暴雪”等话题一度冲上微博热搜。网友纷纷晒出“下雪场”现场图片，有的观众全身被“雪”覆盖了厚厚一层，影厅内一片狼藉。有网友评论：“有一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新郎新娘，遇到了拿着灭火器婚闹的感觉”，甚至有的观众被喷了一身的泡沫后，气得想“报警”。

　　对很多观众来说，“下雪场”的体验感并不好，特别是有部分影院工作人员不专业，在电影放到一半时开启场灯，给前排观众发放雪罐，让大家摇一摇再喷“雪”，结束之后再熄灯。记者购票观看的“下雪场”，观感也并不舒服。电影观看过程中会被造雪机喷射的“雪花”打断，影响观影的流畅性，并且造雪机由于喷射距离有限，只能喷射近处的观众。工作人员也根本来不及清理“雪花”，这一场的放映因为排队领取纪念卡片和雨衣延迟了9分钟，散场后，下一场次的观众早已在门外排队候场。

　　而对于“下雪场”这个营销点，有网友表示“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因为电影整个故事都是发生在夏天，高考结束前后一段时间，而关于下雪的场景只在片尾几个闪回镜头中出现，总时长不到一分钟，与电影营销的点，有些货不对板。

　　2018年12月31日跨年档上映的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是电影营销的一个典型案例。该片上映前打出“一吻跨年”的宣传口号，让观众误以为是一部浪漫爱情片，但当观众真正走进电影院时，才发觉长镜头、梦境与现实的交织，充满了文艺气息，观众不仅丝毫感受不到浪漫，还陷入了“地球上最困的夜晚”，被观众称为“诈骗式营销”。

　　《一闪一闪亮星星》除了“下雪场 尴尬”等话题登上了热搜，“难看”也出现在了微博热搜榜上，喧宾夺主式营销开始反噬口碑。如果单从票房收益来看，《一闪一闪亮星星》算是一次成功的营销，但好的营销不仅要为影片带来高票房，还要为观众输出好的内容，让片方、影院、观众三方都受益。如果完全靠剧版粉丝和营销噱头来收割票房，那口碑很快就会被反噬，一部作品还是要靠品质和内容说话。

　　新京报记者 滕朝

陈俊豪（记者 张伍）09月23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9月11日，据澎湃新闻，“疯狂小杨哥”带货的“原切牛肉卷”被举报为拼接肉，供应商已被罚款50万元。武汉青山区市监局回应确有该处罚，三只羊公司属地合肥市监局表示已关注到该情况。小杨哥带货的“原切牛肉卷”是假的销售387万元，供应商被罚50万元9月9日，职业打假人王海发布视频称疯狂小杨哥带货的“鲜多裕”假原切牛肉卷已被罚款50万，有4.2万名消费者被骗，退一赔十只需要赔偿4200万给消费者。疯狂小杨哥带货的“鲜多裕”假原切牛肉卷有4.2万名消费者被骗根据武汉青山区市场监督管理局2024年7月16日作出的《行政处罚决定书》，疯狂小杨哥带货的“鲜多裕”牛肉卷89.9元4斤装，被认定为不是原切牛肉。文书显示，2023年12月5日至10日期间，青山区市场监督管理局收到并受理大量关于湖北鲜多裕网络科技有限公司通过抖音网店销售的牛肉卷、羊肉卷并非宣称的“原切”牛羊肉，疑似合成拼接肉的投诉举报。经查，当事人（鲜多裕）于2023年11月24日与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签订网络推广服务合同，约定其名下的主播“疯狂小杨哥”在2023年11月25日-2024年2月20日期间为当事人的“鲜多裕澳洲谷饲牛肉卷4斤”带货，销售单价89.9元。并确定“鲜多裕澳洲谷饲牛肉卷”的产品执行标准为GB2707（原切肉的执行标准）。图为相关行政处罚决定书当事人签订网络推广服务合同后，寻找生产厂家，并约定生产速冻调制食品，配料含牛肉、水、复配水分保持剂。2023年11月25日，主播疯狂小杨哥为“鲜多裕澳洲谷饲牛肉卷4斤”开抖音专场带货推流，直播过程中宣称该产品为原切肉并非调理肉，且使用“不合成、不注水、不拼接、不腌制、零添加”的字样。同时，也通过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抖音账号以直播挂车以及商品挂橱窗等方式，在商品详情页面宣传推广销售其经营的“澳洲谷饲牛肉卷”是“原切肉”，同样使用了“不合成、不注水、不拼接、不腌制、零添加”的字样，上述销售量合计42811单，销售金额合计3871607.18元。经查，当事人采取不正当手段获得了产品竞争的优势地位，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八条第一款的规定。该局认为，当事人明知委托生产的“澳洲谷饲牛肉卷”配料含牛肉、水、复配水分保持剂，但却在其抖音店面、直播带货推广、商品详情页面宣传“原切肉”，侧重宣传“无添加”属性，在主观上有误导消费者的故意；客观上已经使消费者产生错误判断，当事人采取不正当手段获得了产品竞争的优势地位，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八条第一款的规定。鉴于调查期间当事人能积极配合、主动提供相关材料、及时下架案涉商品、配合该局妥善处理消费投诉。综合考虑当事人违法行为的事实、性质、情节、社会危害程度以及主观过错等因素，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第五条、第六条、第二十八条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二十条的规定，责令当事人立即改正违法行为，并对当事人作出如下处罚：罚款人民币500000元。媒体就此事询问武汉市青山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工作人员表示对“鲜多裕”处罚50万元属实。对于三只羊是否受到处罚，工作人员表示，三只羊不在辖区内，没有权利处罚，不清楚处罚情况。9月10日，现代快报记者致电三只羊网络所在的合肥市高新区市场监管局。工作人员表示，对于“三只羊网络作为广告发布者，不承担责任”的说法，自己并不清楚，但此前的梅菜扣肉事件以及最近的原切牛肉卷注水事件，该局一直在关注当中，但具体情况由合肥市市场监管局安全综合协调处牵头处理。同日下午，记者联系了合肥市市场监管局。工作人员表示，他们已经关注到此事。但当记者询问是否已“介入处理”时，该工作人员则表示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小杨哥30天掉粉近120万曾称有问题一定负责到底就在近期，辛巴在网络炮轰三只羊的事件持续引发关注。此前央视3·15曝光安徽的梅菜扣肉“槽头肉事件”，涉事三家公司被吊销生产许可证，罚款1287万元，“疯狂小杨哥”曾为其中一家公司带货。为此，9月5日，头部带货主播辛巴晒出转账1亿元的网银电子回单截图，表示已经打给辛选小助理，决定给三只羊一周时间，一周后如三只羊仍然没有对消费者有态度，将开始进行对三只羊消费者的部分产品的赔付以及售后，直到赔付1亿结束为止。他希望通过此次事件，警醒直播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对待流量粉丝，不管什么销售渠道，都应该把消费者当人看.对此，三只羊联合创始人卢文庆回应，对于梅菜扣肉等产品质量和售后问题，截至目前，公司没有收到任何相关部门就该事件的处罚，“事件发生后，调查结果出来前，公司积极应对做出了退款处理，包括但不仅限于退一赔三”。此前合肥市高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工作人员曾解释，三只羊没有受到处罚的主要原因为公司既不是问题梅菜扣肉的生产者，也不是销售者，三只羊只是广告发布者，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有资金流向三只羊。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槽头肉事件”问题梅菜扣肉的消费者，只能向销售者、生产者要求赔偿。所以只能追究三只羊公司广告宣传层面的责任，但也没有掌握到三只羊虚假宣传的事实，“目前还在收集证据，如果能证明收款方是三只羊，会对三只羊进行追责。”上述工作人员表示。9月7日，辛巴再次发文暗指小杨哥，谈及法律的约束是道德最底线，并喊话“三只羊还有四天哈。”9月7日晚，“疯狂小杨哥”在与辛巴发生争端后开播，首次公开回应相关问题。直播中，“疯狂小杨哥”流泪表示，“不要骂我们的同事”“他们不该遭受网暴”。他也感谢感恩理性的粉丝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没有卷入舆论场，而是理性客观的看待，自己应该学习，“你们这么理性，我和我哥更应该理性”。小杨哥在直播间流泪对于辛巴指出三只羊没有售后的问题，小杨哥也做出回应，称如果在公司任意直播间，买到的产品有售后问题，可以先联系对应的店铺，处理得不满意，再联系下单的直播间，若还不行可以联系三只羊网络，进行投诉举报，一定处理到满意，“一共有三道售后，真的不存在没有售后，有问题我们一定负责到底。”他还称，“我觉得吵没必要，企业不是吵来吵去就能做起来的。”据证券时报援引天眼查信息，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2021年3月。在发展过程中，“三只羊”建立了以大、小杨哥为核心，小黄、七老板、嘴哥、乔妹、卓仕琳等头部主播的矩阵。据公开数据，2022年，三只羊直播带货产值逾百亿元，抖音交易额60亿元左右，经营服务收入8.6亿元；2023年直播带货产值预估超300亿元，经营服务收入达15亿元。此外，9月9日，东方财经搜索飞瓜数据发现，疯狂小杨哥的账号在8月10日的粉丝总数为120,181,938，9月8日的粉丝总数为118,989,074，近30天内掉粉超119万，近7天内掉粉超66万。编辑|段炼 杜波 盖源源校对|王月龙每日经济新闻综合自现代快报、潇湘晨报、正在新闻、证券时报、东方财经、澎湃新闻、极目新闻、北京商报、公开资料等

陈俊豪（记者 陈明信）09月23日,�

（原标题：吵归吵，别拿中国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