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控制吸烟协会副会长支修益:推动无烟环境创建不能留家庭“死角”

来源: 中国网推荐
2024-05-31 13:29:51

  “我国是世界最大的烟草生产国和消费国,也是吸烟引发相关疾病的最大受害国。”近日,中国控制吸烟协会副会长、 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胸外科首席专家支修益接受《中国新闻》报专访时表示。

  2024年5月31日是第37个世界无烟日。作为我国控烟和肺癌诊疗领域的权威专家,支修益40余年来参与并见证了我国控烟事业众多里程碑式时刻。今年世界无烟日,他一如既往向烟民发出吸烟危害健康的劝导警示,同时也对现阶段我国控烟策略提出新建议。

  吸烟指数大于这个数值,“四大慢病”风险加剧

  烟草对健康具有严重危害性,医学界拥有广泛共识。支修益介绍,“烟草中有7000多种化学物质,几百种有害物质,明确致癌物质至少有69种。二手烟的烟雾中同样含有除尼古丁以外的有害物质、化学物质和致癌物质。长时间吸烟和遭受二手烟暴露均会对人体造成危害。”

  根据《中国吸烟危害健康报告(2020版)》,吸烟和二手烟暴露与呼吸系统疾病、恶性肿瘤、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四项重大慢病关系密切,吸烟量越大,吸烟年限越长,吸烟指数超过400以上,患各种疾病的发病风险越高。这其中最为公众熟悉的“致命杀手”是肺癌。肺癌是我国第一大高发癌种,每年新发患者超过100万,而吸烟是导致肺癌的一个重要危险因素。

  如何评估吸烟引发疾病的风险?支修益建议烟民参照“吸烟指数”进行自测,“每天吸烟的支数,乘以连续吸烟的烟龄,构成了吸烟指数。吸烟指数大于400的人群,患各种吸烟相关疾病的风险明显高于非吸烟人群。如果再叠加家族遗传史、既往有肺部疾病、环境职业致病因素等,患肺癌的可能性就会更高。随着年龄和烟龄的增长,一方面中老年和老年人群免疫力开始下降,另一方面吸烟指数持续攀升,两者总有一个交叉点,这时很多重大慢性疾病容易找上门来。”

  烟瘾是病别硬戒,戒烟服务应向社区“下沉”

  烟草制品中的尼古丁是导致烟草依赖的“元凶”,世卫组织将烟草依赖明确列为一种慢性成瘾性疾病。换言之,戒烟干预和戒烟药物就相当于治疗疾病,需要借助戒烟药物和戒烟门诊专业医疗服务。

  《中国临床戒烟指南》2007年发布,并于2015年进行更新,是我国临床戒烟治疗的规范与行业标准。支修益是制定二次戒烟指南的专家组成员。他介绍,“一些非尼古丁依赖的吸烟者借助自觉性和医生指导即可成功戒掉烟草,但到了中重度尼古丁依赖阶段,每天抽一两包烟,抽了四五十年的烟民,则需要尼古丁替代疗法和戒烟药物的帮助。”

  对于当前我国戒烟门诊面临的烟民知晓率低、就诊意愿低等问题,支修益表示,“戒烟门诊作为一个学科发展的紧迫性在逐渐提升。如果能像胸外科、泌尿外科、骨外科一样,把戒烟专业也作为一个独立学科建设来规划管理,对戒烟门诊的专科建设会更好,能帮助更多有戒烟意愿的人成功戒烟。”

  值得注意的是,国家卫健委今年提出,积极推广宁夏银川社区戒烟模式。据了解,这种模式改变了过去单纯依靠医疗机构提供戒烟服务的局面,通过社区戒烟综合干预探索新型戒烟服务模式。

  支修益亦认为,戒烟服务应进一步“下沉”,戒烟指南也要不断修订。他提出,“把戒烟服务放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放在一级医院是最好的,或者在二级和各区县医院设立戒烟门诊,这样烟民有戒烟意识和戒烟需要可就近寻求治疗,不必到大医院或三甲医院排队排号。同时,三甲医院有好的戒烟服务经验也一定要‘下沉’。”

  实现2030控烟目标,还有哪些策略?

  “到2030年15岁及以上人群吸烟率降至20%”,这是《“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在“控烟行动”一项中明确提出的目标。当前,我国的控烟进度推进到哪儿了?根据中国疾控中心开展的成人烟草调查数据,截至2022年,我国15岁及以上人群吸烟率为24.1%,与2020年相比下降了1.7个百分点,但距降到20%以下的目标仍有很大差距。

  下阶段我国如何推进控烟工作,支修益建议,继续推进全国层面的无烟立法进程、提高烟草税和烟草价格、推进无烟环境和创建文明城市并举、加强吸烟有害健康的科普宣传和加强全国医疗机构戒烟门诊建设等方面采取措施。

  立法是控烟最有效的措施之一。截至目前,我国已有24个省份出台省级控烟相关法规,但尚未出台全国层面的控烟立法。2014年,《北京市控制吸烟条例》立法通过,曾被称“最严控烟令”,今年恰逢北京控烟立法颁布十周年。截至2022年,北京这座超大型城市的成人吸烟率下降至19.9%,控烟关键指标已提前实现。

  “控烟志愿者模式是北京乃至全国很好的一个经验模式。”支修益介绍,2020年世界卫生组织向北京市控制吸烟协会颁发“世界无烟日奖”,北京市控制吸烟协会“控烟一张图”联合志愿服务促成无烟社会共治的工作模式被世卫组织推广至全球。

尤尔曼说:“约翰-克鲁伊夫以及他背后的哲学影响了整个足球世界,当然也影响了我。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希望以我们的思维方式积极主动。我们想要尽可能多地占据主导地位——我们想要为目标而战,我认为这是克鲁伊夫足球风格的遗产之一。”

□郭小萌(山东大学)

“登上世界杯的舞台是我儿时的梦想,但我从没想过梦想能够成真。即使在俱乐部,我都没参加过国际比赛。”

尤其对“绝代双骄”而言,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实力强劲的阿根廷距上一次夺得世界杯冠军已经过去36年,2014年梅西与大力神杯失之毫厘的一幕仍历历在目。这一次,梅西的球迷再也不想让耳边响起“阿根廷别为我哭泣”。

显然没有,这届世界杯也被称为东道主最弱的世界杯,卡塔尔对阵厄瓜多尔时,双方实力差距甚大,卡塔尔被按在地上摩擦,作为东道主被别人打得这么惨,卡塔尔球迷也是捂着眼睛不敢看。

虽说我们都不太明白对方说的东西到底有多精彩,甚至有时连对方说的人名都感到陌生,但也能聊得其乐融融。

童雅琪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用户反馈 合作

Copyright © 2023 Sohu All Rights Reserved

搜狐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