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兼职，名下多出28个手机号

　　记者暗访虚拟运营商手机号实名产业链，“老板”以兼职为名套取他人全套信息

　　本报记者 毛锦伟

　　“162”“170”“171”……对这些号码开头的虚拟运营商手机号，大众并不陌生，往往是教育、医疗、房产销售等各类骚扰电话甚至是诈骗电话。虚拟运营商的骚扰电话为啥越来越多？他们为何有用不完的虚拟号？又是如何绕开实名认证的？

　　“App充场”200元一天

　　查询结果显示，李女士名下的28张虚拟运营商手机卡分别是迪信通通信4张、天音移动3张、乐语通信5张、北纬蜂巢2张、国美极信3张、长江时代通信5张、丰信移动4张、长城移动2张。她回忆，她6月份参加过一次“App充场”的兼职，“应该就是那次兼职，个人信息被人使用办出来的”。

　　什么是“App充场”？循着李女士的线索，记者加了几个劳务中介的微信，他们通过朋友圈发布各种“打零工”兼职信息，而“App充场”几乎是常驻项目。9月10日一早，劳务中介虞某发布当天的“App充场”兼职信息，声称只要下载抖音、京东等知名App冲量即可，“工作简单轻松，有空调，包午餐”，报酬是200元一天。记者支付押金报名后，被通知9月11日8时30分，在8号线沈杜公路站1号口集合。

　　9月11日一早，记者按约抵达8号线沈杜公路站1号口。致电虞某提供的联系人后，记者来到一侧的“沈杜公路枢纽站”大字下方。联系人是个白衣男子，他不断打电话，确认报名人员是否来了。“每天都有10多人”，报名的人陆续赶来，他们看起来都是来上海打工的年轻人。近9时，14人齐了，白衣男子招呼大家跟着走，将所有人带至一旁的“程文商务中心”A座2楼227室。

　　227室外面没有任何标牌，推开玻璃门是一个大房间，还连着几个小房间。大房间摆着一张大会议桌和大量椅子，靠近门侧摆着的白板上面用记号笔写有“App推广工作室”字样。记者数了下，算上带路的白衣男子，这个工作室共有员工6人，其中一个手臂纹龙的男子被称为“老板”。白衣男子收取大家的身份证一一登记后，老板这才告诉大家，当天除了需要配合下载App并完成注册外，还要使用自带的银行卡为公众号完成实名认证，以及每人要开通30余张虚拟号。为了打消大家的顾虑，老板含糊其词地说，这些虚拟号没有实体，只是“工作室拿来刷流量的”，“就像大家打网约车时平台使用的那种号码一样”。听老板讲完后，3人表示担忧主动退出，剩下11人组建微信群，并按要求一一在群里发布身份证号、银行卡号、名下微信号数量等信息。

　　几个员工分为3组，分头开展“业务”。记者先被叫到一侧小屋，配合2人完成一款名为“闽政通”的App的用户注册和实名认证。操作全程在对方手机上完成，记者不仅提供了注册验证码，还被拍下身份证、半身照，以及在对方手机上完成人脸认证。随后，记者被要求用自己的手机下载不需要实名认证的“交易猫”“快手”等10多个App，并一一完成注册。

　　这边一结束，记者又被叫到另一侧房间，3人正在负责虚拟号的“开通”，这实则是当天“兼职”的核心内容。记者看了一遍后明白：所谓开通虚拟号，实则是利用记者的个人信息为对方手中持有的一个个虚拟运营商手机号完成实名认证。对方登录虚拟运营商的小程序输入手机号后，再上传记者的身份证照片、完成人脸识别后，即完成该号码的实名认证。操作同样是在对方的手机上完成，认证的是哪家运营商的号码，对方并不会告知。

　　虚拟号被用来做什么

　　可见，所谓的兼职招工，实际上是为了套取并利用他人的个人信息，实质就是“个人信息买卖”。而参加兼职的人员，仅获得200元报酬，就出卖个人身份证、人脸、银行卡等全套信息，给他人用来注册App、认证公众号，并开通大量虚拟手机号。

　　11个人每人都要完成30多个手机号的实名认证，老板称预计要当天下午6时才能“完工”。记者摸清套路后便借故离开，对方很是警觉，先要求记者当面退群，并删除聊天记录。记者照办后，对方又提出要检查记者手机相册，核查是否拍下照片。记者拒绝，僵持中记者拨打“110”报警求助才得以顺利离开。

　　使用兼职者的个人信息实名的虚拟号，真如“老板”所称，是没有实体，只是工作室拿来刷流量的吗？

　　记者在淘宝等购物平台搜索“虚拟运营商手机号”后发现，在售的虚拟号大致分两类：一类名为“注册卡”，这类卡没有月租费用，但仅能收发“106”打头的验证类短信，不具备正常的电话和短信功能。淘宝店主介绍，这类卡通常被一些工作室买去“养号”，即用于注册大量的各类平台账号；另一类卡则是“电销专用卡”，即拥有正常功能的手机卡。由于虚拟运营商资费低，对于日通话、短信数量不设限，因此正常功能的手机卡通常被用来“电销”，实际就是大家常接收到的骚扰电话、骚扰短信。但不管哪类卡，都是“确有其号”的实实在在的手机卡，买来后需要进行实名认证后才能激活使用。

　　兼职者的个人信息正是帮助这些卡完成了认证激活。激活的是哪类卡？记者从李女士的28个虚拟号中，随机挑选长城移动和迪信通通信两家虚拟运营商，请她通过运营商的公众号“名下号码”功能查出具体号码。

　　属于长城移动的是2个“170”打头的手机号，号码归属地显示为辽宁沈阳。致电长城移动“10043”服务热线询问得知，这两个手机号正是上述的“注册卡”，即只能用来收发平台的验证短信注册账号。公众号页面显示，两张卡已因为“用户管控”的原因于7月25日被停机。何为“用户管控”？长城移动客服称需要向售卡的代理商询问才能得知，但从两张卡内均有几角余额来看，并非欠费停机。记者查询网络后得知，运营商“管控停机”可能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手机使用行为异常、身份信息验证问题等。

　　属于迪信通通信的则是4个“162”打头的手机号，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河南驻马店。记者致电迪信通通信，客服告诉记者，这4个手机号均为今年6月4日实名认证激活的，和李女士参加兼职的日期相符。进一步查询得知，4个手机号开通的是正常套餐，即作为正常的手机号来使用，“短信0.1元每条，通话0.12元每分钟”。认证激活后，这4个手机号一直正常在网，且目前号码内均有不少余额。以号码“16287948050”为例，仅6月份就产生短信资费152.4元，7月份则产生短信资费153.4元……即1个号码每个月发送短信均在1500条以上，平均每天要发出30余条。

　　从源头打击“黑灰产”

　　从消费行为来看，这些卡被实名认证激活后，正用于注册大量平台账号，或大量发送短信、拨打电话。但注册了哪些平台的账号、所发出短信的内容、所拨出通话的细节，从运营商处无法得知。

　　事实上，这些行为特征符合一些“黑灰产”的操作方式。记者从一名虚拟运营商手机号销售者处得知，购买他人信息用于实名认证激活虚拟号的，往往是一些“黑灰产工作室”。以上述“注册卡”为例，“黑灰产工作室”购买用他人个人信息认证激活的“注册卡”后，随后注册出海量的平台账号。这些平台账号往往再次交易后，会被用于充当水军“刷量引流”，为一些“大号”进行内容上的分发宣传、评论造势，从而吸引更多网友关注。

　　如此前外地警方曾破获一起相关案件，成都某某文化传媒公司通过购买的数万个平台账号，为自己开展的“算命”业务引流。该公司利用买来的账号大肆鼓吹“算命”可以预测运气，吸引引导受害人购买所谓的“大师”开光后的佛珠、手链等改变运势，骗取受害人钱财。此外，此前解放日报·上观新闻曾曝光过“网约车代叫”等灰色产业，其背后也与大量使用虚拟运营商手机号注册出的平台账号有关。

　　至于功能齐全的正常电话卡，激活后多被用于“外呼电销”，即拨打骚扰电话，而且不排除被用于拨打诈骗电话、发送诈骗短信的可能。

　　这就不难理解“黑灰产工作室”为何要购买他人身份证信息来认证激活虚拟运营商手机号了。一方面固然因这些工作室需要的手机号数量巨大，需要使用他人的身份信息来绕过运营商对于实名认证的限制；另一方面，这些手机号多被用于“黑灰产”，使用他人身份信息可以使相关操作主体隐藏于幕后，避免监管追根溯源。

　　上海12345市民服务热线的投诉显示，申城以招聘兼职为名从事个人信息买卖的工作室有多个。据记者多方了解得知，这些工作室为他人认证激活1个手机号，通常就能获得十元至数十元不等的报酬。要从源头上打击各类“黑灰产”，需要相关部门对这类以贩卖个人信息为生的工作室予以严厉打击。

谢奕妹（记者 彭尚杰）09月23日,黎巴嫩救援现场当地时间9月17日，在黎巴嫩南部、贝鲁特南郊达希耶以及贝卡谷地东部（均为真主党据点），数千名真主党成员受伤，他们的新传呼机同时爆炸，在他们的腰带上或是口袋里爆炸。正是因为传呼机所在的位置，据称已经有大量的真主党成员的腹股沟受伤，社交媒体上的一段视频显示，一名男子当时正在一家杂货店购物，他的口袋突然发生爆炸，碎片从他的裤子里飞出，他摔倒在地，随即流血不止。此外还有不少人的手部也受伤了，甚至还有人被炸掉了手指。不断有伤员被抬进医院根据黎巴嫩官员的说法，目前已有9人遇难，超过2750人受伤，其中200人伤势严重。据伊朗方面的消息称，伊朗驻黎巴嫩大使穆杰塔巴·阿马尼也“受了皮外伤”。此外，也有消息称，死者中有一个是黎巴嫩议会真主党议员阿里·阿马尔的儿子。而这起爆炸事件，使真主党在过去一年付出的代价雪上加霜。该组织在以色列的袭击中损失了400多名成员，其中包括7月份遇难的最高指挥官阿德·舒库尔。爆炸现场捡到的传呼机的残骸对于很多人来说，传呼机已经是“古董”一般的存在了，现在几乎没有人在使用。而据消息人士称，真主党成员之所以要使用传呼机，是因为这种低技术的通讯手段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阻止以色列对他们位置的追踪，而在爆炸时他们所使用的机器，是近几个月来引进的新型号。为此一些专家猜测，以色列可能已经渗透进传呼机的供应链中。街道上拉起警戒线据《以色列时报》的报道称，以色列间谍机构摩萨德据称几个月前截获了真主党运送的一批新传呼机，并在其中安装了高爆炸药。报道引用消息人士的话称，摩萨德特工据称在传呼机的电池内放置了一种高度爆炸性的物质，即季戊四醇四硝酸酯 (PETN) 。“然后装置在外部信号的作用下引爆，导致内部电池过热。”虽然以色列军方拒绝回答有关爆炸的问题，但在这一点上，摩萨德还是有先例的，他们此前曾在个人手机中放置炸药来袭击敌人。此外他们还展示过向个人设备注入恶意代码的能力，在某些情况下会导致设备过热甚至爆炸。大量民众聚集在医院门口虽然以色列拒绝对此次袭击发表评论，但真主党和黎巴嫩官员还是将责任归咎于他们，“我们认为以色列敌人应对这次犯罪侵略负全部责任”，并发誓以色列“必将为这次罪恶的侵略行为接受公正的惩罚”。而另一边美国也发声了，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马修·米勒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美国没有参与其中。”

谢奕妹（记者 李昆文）09月23日,近日，网传一恶犬突然扑倒幼童，持续撕咬，周围市民协力救下孩子，引发关注。监控视频——黄狗突然加速冲向孩子，扑倒后持续撕咬约50秒监控视频显示，事发时间为9月18日下午1时29分，一女子在超市外一柜台附近，孩子拉着女子衣服哭闹。镜头外，突然闯入一条黄狗，加速冲向孩子，瞬间将孩子扑倒撕咬。女童遭黄狗扑咬 视频截图女子见状慌乱惊呼，将手中面粉砸向黄狗，但未见松口，遂一手拉住孩子，另一手用物品连续敲打狗头，仍无果。女子用面粉砸狗抽出凳子拍打黄狗 视频截图女子顺手从路边抽出凳子，拍打黄狗；周围市民也陆续围拢，部分市民持板凳敲打黄狗。女子抽出凳子拍打黄狗 视频截图根据网传图片显示，黄狗倒地不起，脖子上疑有项圈，地面附近有血迹，附近有民警到场。黄狗倒地不起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注意到，整个撕咬过程大约持续50秒左右。孩子父亲——女儿未满3岁，妻子当天带着去买面粉咬娃黄狗被打死，疑有主人曾还咬伤他人9月19日，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联系到孩子的父亲龙先生，他说，9月18日下午，妻子带不到3岁的女儿，去贵州黔东南凯里市开发区佳惠超市买面粉，出超市后在柜台附近停留了一会，一条黄狗便突然冲了上来，把孩子肚子咬住，然后撕扯。龙先生说，后来，在周围人的帮助下，将咬孩子的黄狗打死了。目前，孩子情况不太好，两个伤口比较深。因为黄狗的脖子上挂着项圈，应该是有主人的，但目前还没有找到，“我目前在附近找线索。”孩子腰腹部被咬的伤口 受访者供图“据附近商家说，这条狗之前还咬伤过一位老人。我现在想通过疾控中心找到那位老人，劝他和我一起去报案。”龙先生说。受到惊吓——孩子因此事受到惊吓，医药费已花八九千元“孩子目前情绪很不稳定，见到陌生人都会害怕。”龙先生说，事发后，他和妻子带孩子去打了狂犬疫苗，然后送医进一步治疗。目前已经花费约八九千元，后续治疗医生没有具体说，可能还需要一笔开支。龙先生希望狗主人能站出来承担责任，他也通过多个渠道发布了寻找狗主人的启事，希望周围的市民提供线索。龙先生说，他也向警方进行了报案，“昨晚十一二点，我手机收到警方的短信，说是已经立案了。今天早上，民警通知我去派出所取回执，但我还在事发地附近找线索，没时间去拿……”警方回应——正在处置，后续会发通报8月19日，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联系到辖区派出所，民警表示，此事他们正在处置，后续会发布警情通报。龙先生表示，狗主人放任狗乱跑伤人，令他感到气愤，“这件事不论是发生在我身上，还是别人身上，都是不幸的。我希望各位家长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各位养狗的市民看好自己的狗，牵好绳，不要让狗伤害别人的家庭。”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 张鹏康 编辑 李智（来源：华商报大风新闻）

中秋节后首个工作日，教育部原副部长杜玉波官宣被查。9月18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发布消息，教育部原党组副书记、副部长杜玉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教育部原党组副书记、副部长杜玉波 资料图杜玉波今年69岁，长期在教育领域任职，担任过北京理工大学党委常务副书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书记，教育部党组副书记、副部长等职。2016年10月，61岁的杜玉波被免去教育部副部长职务。2018年3月至2023年3月，他任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十三届全国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一个多月前出席活动一个多月前，杜玉波出席公开活动。今年8月1日，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召开座谈会，杜玉波以会长身份主持会议并发言。再之前，今年7月27日至31日，由教育部高等教育司指导、中国高等教育学会主办的第四届全国高校教师教学创新大赛全国现场赛在成都市举行。在该创新大赛闭幕时，杜玉波曾在现场致辞。他提到，要以如盐化水、润物无声的方式开展思政课程，引导学生坚定理想信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另外，8月6日，《人民政协报》曾刊登杜玉波的署名文章《深化高校育人模式改革 加强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杜玉波生于1955年9月，河北晋州（河北省辖县级市，石家庄市代管）人，早年在晋县（今晋州）田村公社工作，20岁时（1975年）进入北京工业学院（今北京理工大学）学习。学习三年后，杜玉波成为学生辅导员。从1978年至2002年，二十余年，杜玉波从学生辅导员，逐步升任为北京理工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北京理工大学党委常务副书记。2002年，47岁的杜玉波跨校履新，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书记（副部长级），2010年任教育部党组副书记、副部长，2016年10月不再担任教育部副部长职务。官方资料显示，卸任教育部副部长后，杜玉波仍颇为活跃。他于2017年当选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第七届理事会会长，2022年7月当选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第八届理事会会长。中国高等教育学会是中国高等教育领域成立时间最长、规模最大的全国性学术社团组织。目前，学会有70多个分支机构，单位会员1700余家。该社团主要业务包括理论研究、学术交流、专业培训、国际合作、咨询服务、书刊编辑等，并承接政府职能转移工作。资料显示，杜玉波曾以中国高等教育学会会长身份出席各种活动。此外，他长期从事高等教育管理、高校党的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的实践研究，曾兼任过全国党建研究会副会长、中共党史学会副会长、北京高校党建研究会副会长等职务。杜玉波曾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书记此前已有下属被查杜玉波在北京理工大学工作二十余年，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任职约九年，在教育部任副部长约六年。杜玉波官宣被查前，已有两名下属被查。去年8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张广任上落马，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资料显示，张广长期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作，担任过校团委书记，继续教育学院院长，教育集团总经理、飞行学院院长等职，2019年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今年1月，张广被开除党籍和公职。通报提到，他公器私用，靠校吃校，将任职高校的资源作为谋私贪腐的工具，为他人在资产管理、招生入学、求职就业等方面谋利，收受巨额财物。今年5月，张广涉嫌受贿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检察机关指控，张广在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团委书记、校长助理、党委常委、副校长等职务期间，为他人谋利，非法收受他人财物。再之前，2022年8月，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王登峰任上落马。杜玉波任教育部副部长期间，王登峰正任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两人曾是上下级关系。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原司长王登峰今年3月，王登峰因贪污、受贿，一审获刑17年。法院查明，2016年至2022年，王登峰利用担任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等的职务便利，单独或伙同他人，采取侵吞、骗取等手段，非法占有公共财物共计4600多万人民币，其中180多万未遂。法院查明，王登峰利用担任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等职务便利，为他人在项目承揽、赛事承办等方面谋利，单独或伙同他人收受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960多万元。在杜玉波官宣被查后，9月18日上午，教育部召开党组扩大会议，传达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对杜玉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进行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的决定。会议指出，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对杜玉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进行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释放了一刻不停正风肃纪反腐，坚持反腐败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的强烈信号。会议强调，直属系统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要深刻汲取教训，警钟长鸣、利剑高悬，筑牢拒腐防变堤坝。要切实做到廉洁从政、秉公用权、干净做事。作者：佟西中编辑：孙晓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