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舞者开创东北秧歌新意象

来源: 新闻报刊
2024-06-11 04:15:21

  中新网长春6月10日电 题:新生代舞者开创东北秧歌新意象

  中新网记者 郭佳

  在中国提到东北秧歌,人们常会联想到舞动花手绢的演员和热烈而逗趣的表演,总 体而言是一种通俗、接地气的表演。近日,记者走进长春人文学院,看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东北秧歌表演,新生代舞者为东北秧歌赋予了瑰丽的想象和浪漫的隐喻。

  “我们不是推倒一切重来,而是希望为东北秧歌开创一种新可能。”长春人文学院音乐舞蹈戏剧学院舞蹈系主任张万励说。

  张万励没有说大话,她与王小燕、王艺盟、肖绅明组成的编导团队和她的学生们,凭借《姥姥的田》《冰凌花》两支东北秧歌舞蹈作品两夺中国舞蹈“荷花奖”民族民间舞奖,在业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最近一段时间,张万励正带领20多名“00后”舞蹈演员紧锣密鼓地排练《冰凌花》,为即将在湖北襄阳举办的全国第七届大学生艺术展演活动做准备。

  东北秧歌起源于中国北方汉族人插秧耕田的劳动生活,同时吸收了农歌、武术、杂技、戏曲等艺术形式,发展出稳中浪、浪中艮、艮中俏的独特审美意蕴和强烈地域色彩。

  张万励从6岁起学习东北秧歌并为之着迷,29年来手不释“绢”,办公室里摆着各种秧歌道具。她对家乡东北的乡土文化有深厚的情愫。这两支舞蹈作品都以“王小燕东北秧歌风格”为基调,分别讲述“姥姥”与“冰凌花”的生命历程,进而引发观众对人与土地关系的思考。

  王小燕是央视春晚《红高粱模特队》里的“小辣椒”,现任吉林省舞蹈家协会主席,她看过《姥姥的田》后欣然加入了编导团队,与张万励、王艺盟、肖绅明组成“黄金搭档”。

  张万励认为,传统的东北秧歌擅长表达欢快,却不擅长表达深沉的情感,王小燕鲜活灵动、火辣热情、刚柔并济、洒脱大气的表演风格恰好弥补了这个短板,为东北秧歌创编打开了新思路。

  作为东北秧歌的新生代代表,张万励还希望赋予东北秧歌更多的现代性。编导团队大胆运用了现代的表现手法、叙事方式,努力营造新意象。比如,在《姥姥的田》中,草帽这一道就具有多重意象,一会儿是戴在头顶的遮阳帽,一会儿是背在背上的“婴儿”;一会儿是“我”与“姥姥”打闹时的情感纽带,一会儿又像飞扬的“手绢”。

  这两支舞蹈作品虽然只有短短七分钟左右,但很多观众都产生了一种看舞剧的感觉。张万励说,这一方面是叙事结构、光影调度、音乐氛围的原因,另一方面源自孩子们的表演。

  《冰凌花》中有一幕表演很打动人。为了更好地表现冰凌花破土而出的瞬间,演员跪地上、把扇子花塞进嘴里,再猛地抬头,很有艺术张力。这个动作是编导与孩子们从上百个动作中“磨”出来的。

  谈到这群“00后”弟子的表演,张万励说,她们像东北秧歌一样,有时会被外界的固有印象困扰,但她们通过不断的努力打破质疑,真正把东北秧歌的艮劲儿、美劲儿、泼辣劲儿运用在了生活中。

  由于在东北秧歌上的不断创新,2020年,长春人文学院获批中国教育部中华优秀文化(东北秧歌)传承基地。

  张万励透露,目前创作团队正在构思新作品,与《姥姥的田》《冰凌花》组成“土地三部曲”,继续冲击“荷花奖”。(完)

  博物馆主任米勒·爱德华兹认为:它既不是熊,也不是猫,而是与中国西藏发现的小猫熊相似的另一种较大的猫熊,便正式给它定名为“大猫熊”。

  园方也解释称,两岸专家面临最大的问题,是不能准确地判定“团团”的病因,而“团团”的身体情况又不适合再进行麻醉或侵入性检查。因此双方达成共识,将继续维持舒缓治疗,并继续追溯病因,以争取更好的治疗方案。

  据国家体育总局网站10月24日消息,国家体育总局、教育部、财政部、中国足协近日联合印发《中国女子足球改革发展方案(2022-2035年)》(以下简称“《方案》”)。《方案》按照2025年、2030年和2035年设置了三个阶段的发展目标,其中,积极申办2031年女足世界杯被列入《方案》的第三阶段目标之一。

  今年9月6日,长江口二号古船整体打捞工程主作业船“大力号”到达古船所在水域,正式开展古船整体打捞和考古保护工作。9月12日,古船整体打捞专用“端板-纵梁”组合框架沉放至设计位置。9月29日,海上施工进入安装弧形梁阶段,正式下穿22组弧形梁中的第1组。11月15日,第22组弧形梁穿梁到位。11月17日,专用工程船“奋力轮”到达古船所在水域,整体打捞出水进入关键阶段。经过七十多天的海上施工奋战,古船成功整体打捞出水。

  前述地方疾控人士说,在风险区的划定上,以前是一个面,现在是一个点,封控范围更小了,但封控的精准度提高了,疾控人员要根据确诊者的行动轨迹、生活工作习惯、暴露情况来划定风险点位,需要有专业的研判,最终考验的仍是基层的流调能力。

  她还指出,“二十条”不再判定次密接后,可以一定程度减轻基层流调压力,但大规模疫情暴发时,不断攀升的每日新增确诊患者和他们的密接,对基层流调队伍而言,仍然是不小的压力,“基层的问题不仅是缺人,而且缺专业流调人士”。

李宜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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