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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环球网【环球网报道】关于在黎巴嫩发生的大规模通讯设备爆炸事件,美国《纽约时报》18日在报道中披露更多细节,称多名军方和情报官员指认以色列是事件幕后黑手,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开始酝酿这一计划,成立空壳公司,假冒国际寻呼机生产商。该媒体形容称,爆炸寻呼机是以色列制造的“现代特洛伊木马”。当地时间18日,黎巴嫩多地再次发生通讯设备爆炸事件 图自美媒报道称,鉴于这一话题的敏感性,这些官员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时要求保持匿名。《纽约时报》称,在黎巴嫩,以色列曾多次通过定点袭击暗杀黎真主党高级成员,这让黎真主党意识到,以色列显然是在利用手机网络来确定其成员位置。黎真主党高层从而推动使用寻呼机。报道称,根据美国情报部门的评估,寻呼机虽然功能有限,但可以在不泄露用户的位置或其他危险信息的情况下进行通讯。《纽约时报》称,这让以色列情报官员看到机会。甚至在黎真主党高层决定扩大传呼机的使用范围之前,以色列就已经启动了一项计划,成立空壳公司,假冒国际寻呼机生产商。据三位了解此次行动的情报官员透露,被指制造在本次事件中爆炸的寻呼机的公司“BAC”就是以色列成立的空壳公司之一。据《纽约时报》等媒体此前报道,本次事件中爆炸的寻呼机疑似来自台厂金阿波罗公司,金阿波罗公司18日晚些时候发表声明称,该公司与BAC公司建立长期的贴牌授权及区域代理合作关系,根据合作协议,该公司授权BAC公司在特定区域内使用该公司品牌商标进行产品销售,但产品的设计与制造均由BAC公司负责。《纽约时报》称,从表面上看,BAC公司是一家总部设在匈牙利的公司。但知情情报官员称,该公司实际上是以色列制造的掩护之一。他们说,以色列至少还成立了另外两家空壳公司,以掩盖制造寻呼机人员的真实身份,那就是以色列特工。报道称,BAC公司确实接受一些普通客户的订单,为他们生产普通寻呼机。但其真正重要的客户只有黎真主党。据这三名情报人员说,这些寻呼机是单独生产的,电池掺有爆炸物。这种寻呼机2022年夏天开始少量进入黎巴嫩,但在黎真主党高层指责手机会泄露情报后,这种寻呼机的生产量迅速增加。《纽约时报》称,在以色列,情报人员将寻呼机称为可以在时机成熟时按下的“按钮”。据媒体此前报道,当地时间17日,黎巴嫩全境多地几乎同时发生寻呼机爆炸,事件中死亡和受伤者多为黎巴嫩真主党成员,也包括一些平民,其中遇难者中有两名儿童。伊朗驻黎巴嫩大使也在事件中受伤。黎巴嫩政府和真主党分别发表声明,对此强烈谴责。真主党表示,以色列应对爆炸事件“负全部责任”,并誓言采取报复行动。当地时间18日,黎巴嫩卫生部长阿卜亚德表示,前一天在该国发生的寻呼机爆炸事件已造成12人死亡,3000多人受伤,其中约400人伤势危重。延伸阅读牛弹琴:黎真主党寻呼机和对讲机爆炸 释放危险信号救护车运送爆炸事件伤者摩萨德果然够狠。虽然以色列拒绝公开承认,但全世界都认定,黎巴嫩寻呼机大规模爆炸,幕后黑手就是摩萨德。摩萨德秘密主导生产了这批真主党订购的寻呼机,摩萨德偷偷在每台寻呼机中放置了约3克的炸药,摩萨德又在同一时间突然引爆了这3000台寻呼机。最后的结果,9月17日,黎巴嫩各地3000台寻呼机突然响了,人们纷纷掏出寻呼机查看情况,寻呼机突然爆炸,在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很多人的眼睛、胳膊被严重炸伤。12人死亡,4000多人受伤,死伤者中,还包括多名可怜的儿童。图为爆炸的寻呼机和对讲机按照美国《纽约时报》的报道,伊朗驻黎巴嫩大使穆杰塔巴·阿米尼,也在寻呼机爆炸事件中失去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严重受伤。这还没有完。9月18日,也就是第二天,就在真主党为死难者举行葬礼时,很多成员使用的对讲机突然又发生爆炸,又造成20多人死亡,数百人受伤。这批寻呼机和对讲机,都是真主党在约5个月前购买。我们中国人可能对寻呼机有点陌生了,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寻呼机一度非常流行,它不能打电话,但可以查看和回复信息,很多人接到寻呼机信息,然后挤到电话亭去打电话。在中国,手机大规模出现后,寻呼机逐渐退出市场。但在黎巴嫩,情况不一样。因为手机可以被定位,以色列随后发起定点清除,真主党为谨慎起见,不久前还下令真主党成员及家属,尽量少使用手机,而使用寻呼机。这一批寻呼机,正是真主党的定制货。生产商是台湾金阿波罗公司,但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台湾厂商授权一欧洲工厂生产,哪知道实际是摩萨德在主导。一家欧洲公司贴牌生产台湾的寻呼机!听来很不符合常理。台湾厂商有没有猫腻,我们不知道。台湾金阿波罗公司回应但我们知道的是,毫无疑问,这是真主党情报工作的重大失误。你想一想,有问题的数千台寻呼机,还有对讲机,真主党要员天天带在身边,居然不知道已经被摩萨德做了手脚;这批寻呼机、对讲机,里面还都秘密安置了烈性炸药,真主党依然毫无察觉。让人匪夷所思。但这就是现实。摩萨德的耐心和精细,让人不得不服。真主党的大意和颟顸,也让人叹为观止。但我总觉得,这一超限战的做法,更释放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什么才是安全的电子产品?真主党本以为,手机太危险,寻呼机较安全。哪知道,花钱购买的台湾产寻呼机,不仅被摩萨德掉包改装,实际更成了身边的定时炸弹。寻呼机是这样,对讲机是这样,手机呢?手机的锂电池更大,手机里的零部件也更多,手机可远程操控的可能性也自然更大。说实话,只要是电子设备,都存在类似风险。尤其是手机。手机,现在是很多人最亲密的伙伴。你手里最经常拿的,就是手机;即便睡觉,手机也可能就放在枕边。那会不会存在某一天,一个电话响起,你突然接电话,手机突然发生爆炸……别以为这都是科幻电影中的情节,从黎巴嫩大规模寻呼机、对讲机爆炸,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事件发生后,“棱镜门”曝光者斯诺登在社交媒体上就感叹,这“让世界上每个人都变得更不安全了”。他说,试想“如果有一天出厂的iPhone内部塞满爆炸物,媒体就会更快明白今天发生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先例”。救护车运送伤者,当地街上满是持枪警戒的人员黎巴嫩的离奇爆炸,更传递了几个信息。1,情报工作,要胆大心细,但归根到底,还是靠科技。2,你眼中最安全的工具,往往是最危险的东西。3,不分差别的引爆,是不是一种国家恐怖主义?真主党马失前蹄遭受重创,摩萨德高超手段让人拍案,但又带来一个疑问。以色列早不做、晚不做,为什么偏偏现在突然引爆,到底意欲何为?可能性一,真主党要发现这个秘密了,摩萨德一不做二不休,在发现之前豪赌一把。可能性二,进一步刺激真主党,小打小闹不过瘾,要来就来一场大的,这样更有助于平息以色列内斗,稳固内塔尼亚胡的执政。我看到,事件发生后,伊朗谴责,俄罗斯谴责,欧盟谴责,联合国也谴责。欧盟谴责很简单,这样的攻击,危及黎巴嫩安全与稳定,增加了局势升级的风险,而且,“即便这些袭击似乎有针对性,但它们仍对平民造成了严重的附带伤害,在受害者中包括儿童”。联合国人权官员更是警告,这种以数千人为目标的攻击,不顾对方是平民还是武装成员,也不顾周遭环境,违反了国际人道主义法律,无论谁下令和实施这次攻击,“都必须被追究责任”。以色列怕这些谴责吗?但毫无疑问,这开启了一个新的潘多拉盒子。寻呼机也罢,对讲机也罢,手机也罢,电脑也罢,如果在产业链供应链中被不法机构渗透,那就面临不可预知的重大风险。真主党成员在贝鲁特的街道上使用对讲机 资料图软件有风险,硬件也有风险。摩萨德开创了一个危险的先例,CIA就真不知道?CIA就真没参与?如果一个隐藏的敌人,根本也不在乎所谓道德,总是喜欢无差别攻击,那后果会怎样?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超限战。超限战,战到了我们都拥有的电子产品。而我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这些产品。黎巴嫩寻呼机、对讲机大规模爆炸,让我们更清醒地看到,这个世界,危险,真的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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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仅7座加氢站正常运营经济观察报 周信/文 记者 高飞昌 见习记者 周信 9月18日上午十点左右,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永丰的亿华通加氢站,有六七辆大巴车正排队进站。在此排队的北京水木通达公司大巴车司机王贵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我这辆车是50座的大巴车,加满氢、充满电,也就跑500公里,我常跑顺义、通州线路,但只能到这儿加氢。”“开这车都不敢出北京,不然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王贵说:“去一趟古北水镇,来回二三百公里就得加氢。”经济观察报记者在走访北京地区加氢站之前,提前在微信小程序上搜索了“加氢查询”,结果显示北京市目前有13座加氢站,且主要分布在延庆区、昌平南北沙河、大兴区,连起来看呈现出东南—西北走向的曲线。当记者将手机上的加氢站分布地图展示给王贵时,他略有不屑地说:“假的,很多站都不能加气,要么是停了,要么是不对外,要么是晚上不营业。”记者随后走访了与中石油福田加氢站、位于延庆区的中石化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发现这几座加氢站的运营情况都不佳,有的站内杂草丛生,有的不对外开放,有的则已经关停。北京是全国氢燃料电池汽车发展较快的城市之一,北京城市群曾入选国家首批氢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运营城市群名单。北京规划了2023年建成37座加氢站、2025年建成74座加氢站的目标。但据经济观察报记者调查,目前北京地区实际上还在开放运营的加氢站仅有7座,比起规划目标已严重滞后。加氢站的惨淡情况,与当前氢燃料电池汽车行业的火热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年3月份,氢能首次被作为前沿新兴产业写入政府工作报告。随后,山东、四川、吉林、陕西等地陆续出台免收氢能车辆高速费的政策。在汽车行业当中,8月,丰田宣布在华燃料电池工厂投产;9月,宝马宣布与丰田车携手研发第三代氢燃料电池系统,并将于2028年推出首款面向市场的量产氢燃料电池车。一家加氢站的工作人员表示,加氢建站投入大,每天运营费用高,虽然每公斤氢气30元,但就算一天卖2000公斤气也才6万元,每天光电费都得好几千元,再加上人工等成本,很难回本也很难盈利。这是困扰加氢站投资者的重要问题。加氢建站投入大运营费用高 资料图有的站要排队,有的站已荒废位于北京福田欧辉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一旁的中石油福田加氢站,面积不大。经济观察报记者从现场看到,这座加氢站只能给一辆大巴车加氢,但道路两旁在排队进站加氢的大巴车有十几辆。大巴司机刘厚向记者表示,这还算好的,多的时候都能排到福田康明斯厂那边去,每次加氢至少得一个小时,基本上是“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这种进站加氢排队的现象,在大兴黄村的时顺加氢站则更为严重。在亿华通加氢站和福田加氢站的不远处,记者都能听到“突突突”的声音。“这是加氢站内加氢气压不足,开始给储氢罐打压,”刘厚说,“一打压就得三四十分钟,而且是加几辆车就得打压,导致加氢排队时间更长。”天津大学教授姚春德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解释,现在的加氢站使用的储氢压力基本都是35兆帕,当给大车加氢时,随着往车里加的氢气越多,车上氢罐内的压力越大,站内的压力就不足,所以需要打压。这也是亿华通加氢站工作人员所说的“小车加氢三五分钟,大车加氢十五分钟”的原因。往延庆城区方向,在京银路与张王路交叉口,有一座中石化的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站内有两台加氢柜机,但该站的加氢业务已经停了两年。据该加氢站的一位员工介绍,该站于2021年建设,主要是为了服务2022年在北京举办的第24届冬奥会和冬残奥会。据了解,2022年北京冬奥会山地赛区设在北京延庆区和张家口市,为服务本次赛事,北京市累计投放了1200辆氢燃料电池接驳车,并建了庆园街、王泉营、金龙和燕化兴隆站4座冬奥配套加氢站。如今,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出入口都被遮挡,加氢站内的蒿草有一人多高,站内停放的一些氢能大巴车也显现出锈迹。而位于919路公交总站内的庆园街加氢站,只服务本站公交车,王泉营加氢站也不对外开放。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尚在运营,但工作人员告知记者,因为加氢车辆太少,加氢站已经关停三个多月了。一些加氢站因无车光顾而关停,一些加氢站则出现加氢车辆大排队的现象,北京加氢站的布局,让驾驶氢能源汽车的司机长期处于里程焦虑当中。大巴司机称“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 资料图实际投运站点滞后于规划目标2021年8月,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正式发布了《北京市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2021-2025年)》(下称《方案》),确立了“十四五”期间北京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按照《方案》设定的目标,2023年前,北京应力争建成并投运37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74吨/日;2025年前建成74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148吨/日。但2024年已经过去一大半,北京市仅有13座加氢站,与规划的2023年加氢站建设数量相距甚远。值得注意的是,在《方案》发布时,北京已有11座加氢站,这意味着近三年时间里,北京仅新建投运了2座加氢站。以当前的进度来看,如果要完成2025年的74座加氢站目标,几乎不可能。细分到北京各区的加氢站建设,其中的差别也不小。彼时的《方案》规划,在延庆区、海淀区、昌平区、大兴区、房山区、顺义区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7个区域(也是北京市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建设先行区域),规划建设26座加氢站,满足3370辆氢燃料电池汽车47吨/日的加氢需求。在《北京市“十四五”时期加氢站建设选址储备库》里,顺义区规划了32个加氢站点,但至今一个加氢站也没有。此外,朝阳区和通州区分别规划了12个、26个加氢站,至今也一个都没有。昌平区备选的有21个站点,但目前由北京三元石油有限公司负责的北清路、七里渠加氢站,昌平区未来科技城规划的王府加氢站以及中海潮等站点,尚没有明显的建设投运动作。国家电投氢动力(北京)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总监刘国柱表示,他们公司在北京运营了220辆大巴、约400辆物流车,其中有七八十辆大巴车在首都机场运营,但顺义区、朝阳区没有一座加氢站运营,车辆要么去昌平、要么去大兴加氢,单程一次路上就要消耗100公里左右,导致加氢成本很大。事实上,不仅是加氢站的建设进度缓慢,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速度也不及预期。根据《方案》,2023年北京推广氢燃料电池汽车3000辆;2025年前,氢燃料电池汽车累计推广量突破1万辆。2023年6月,北京市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目标做了一次更改。北京市生态环境局在官网公示的“北京氢燃料电池汽车碳减排项目设计文件”指出:预计本项目第一年度(2023年4月22日—2024年4月21日)车辆规模将达到1800辆,以此时间推后的第二年度、第三年度分别为4500辆、8100辆(预估重型货车将达到5400辆)。据中汽中心中国汽车战略与政策研究中心8月份发布的《“万辆百站”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大数据报告》,截至2024年6月20日,全国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车辆达到11334辆,加氢站建设143座。加氢站点少、建设进度慢 资料图难以盈利是关键掣肘关于加氢站少、建设进度慢的问题,一些专业人士指出,其中有着加氢站审批复杂的原因,例如氢气被定义为危险化学品,因此在“制储运充”多个环节需要获得安全生产许可证。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孙立清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表示,最主要还是经济性问题,包括大经济环境和氢能源汽车的经济性。一方面,氢能源汽车行业本来就是靠政策推动,很多地方也规划了很多项目,但当前经济下行,地方政府没有太多的钱来补贴加氢站的建设;另一方面,加氢站建设投入大、运营成本高,按标方来看,一个小加氢站的建设也需要五六百万元的投入,但政府补贴的金额仅占建设成本的三分之一左右,大的加氢站成本会更高。据了解,一座日加氢能力在1000公斤且采用70Mpa加氢系统的加氢站,其建设成本至少需要2000万元(加上建筑施工、设计维护、管理等费用),其中设备成本约占80%。氢气压缩机占加氢站整体成本的30%左右,管阀、氢罐、加注设备分别占比13%左右。2022年8月,北京市经信局发布《北京市关于支持氢能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显示,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建成(含改扩建)的加氢站,按照压缩机12小时额定工作能力不少于1000公斤和500公斤两档,分别给予500万元和200万元的定额建设补贴;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提供加氢服务并承诺氢气市场销售价格不高于30元/公斤的加氢站,按照10元/公斤的标准给予氢气运营补贴。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的一位员工表示,2021年建站时花了3000万元,仅加氢的相关设备投入就有2500万元,而当前加氢业务又停止运营了,这部分投入就打了水漂。而在运营环节,由于氢气前端成本高导致到站价格也高,氢燃料电池汽车数量少导致加氢站普遍负荷率低,加氢站收回成本难度高。亿华通加氢站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我们公司是做燃料电池电堆的,这个站只是配套服务,根本不挣钱。”据了解,亿华通加氢站的气是从燕山石化进的,对合作单位的车是三十元每公斤,没有合作的车大概四五十元每公斤。该加氢站设计日加氢能力1吨,即便每天全部加完,再加上政府补贴也才4万元,也难以抵消成本,包括进气和运输成本、人工成本、水电成本、维护成本。北京开云汽车集团董事长王超认为,加氢站建设落后的根本原因是氢能源汽车保有量太少。“如果车多,站里每天都很忙,就是投入一个亿也有人愿意投,反之,就算亏10块钱,也没人愿意干。”孙立清认为,整个氢能源汽车产业从装备制造到储运、运营的过程中,都需要提升技术与效率,目前还没有实现商业闭环,所以现在都挣不到钱。在8月底举办的第二十届中国汽车产业发展(泰达)国际论坛上,交通运输部运输服务司二级巡视员耿晋军表示:“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应用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个别城市存在盲目跟风的情况。氢能源汽车的推广应用应当合理把握力度和节奏,量力而行、有序推进。”“实际上,北京作为氢能源汽车示范城市,很具有代表性,北京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现状也是整个国内市场的缩影。”孙立清说。(文中王贵、刘厚均为化名)版权声明:以上内容为《经济观察报》社原创作品,版权归《经济观察报》社所有。周信,经济观察报记者

本文来源:时代财经一则关于“叶县强拆果园”的话题冲上了热搜。9月19日,多位网民发文质疑平顶山市叶县副县长胡炜哲履历信息,百度百科资料曾显示胡炜哲出生于1971年5月,1985年进入新华区人大工作,年仅14岁。此前,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返乡创业大学生贾柯的梨园,因高速公路建设征地被当地政府在未谈妥补偿方案情况下强制执行。贾柯称,今年4月2日,叶县常务副县长胡炜哲集结了公安、交通执法、镇政府等部门四百余人,非法强拆他苦心经营近十年的7亩梨园。9月19日在媒体采访时,贾柯回忆称,当时非常绝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说,5个月前的那天,是一家人的噩梦,因为自己的梨园遭遇强拆,家中4名上前录像取证的妇女和老人被按倒在泥地里,被抢走手机。对此,9月20日,“平顶山发布”微信公众号发布通报称,针对近日网上反映的因补偿标准争议引发的“叶县强拆果园”一事,平顶山市委、市政府已第一时间成立由纪委监委、自然资源和规划、农业农村、林业、司法等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全面开展调查工作。通报截图。来源:“平顶山发布”微信公众号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叶县强拆果园”事件陷入了三大争议。争议一:副县长履历受质疑随着事件的发酵,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胡炜哲的履历受到网民质疑。据其履历,胡炜哲出生于1971年5月,最早版本的百度百科资料显示其于1985年进入新华区人大工作,时年仅14岁。修改后,胡炜哲于1988.03-1999.12在新华区人大工作,期间1993.03-1995.07在平顶山师专法律专业学习。胡炜哲的履历。此后,胡炜哲担任过新华区焦店镇党委副书记、人大主席团主席、新华区西高皇街道办事处筹备组副组长等职,在2015年10月任新华区人民政府党组成员、副区长,2019年4月任中共新华区委常委、统战部部长,2021年8月至今任中共叶县县委常委,叶县人民政府常务副县长。值得注意的是,按修改后进行计算年龄,胡炜哲仍存在参加工作时未满18周岁的疑点。对此,平顶山市委组织部工作人员表示,正在核实具体情况,并将结果进行答复。争议二:暴力拆迁是否违法?事件的第二个争议点是,在关于征地拆迁的补偿事宜未达成共识的情况下,相关部门能否强制拆除他人私有财产?强制拆除是否违反了相关法律?这些疑问仍待进一步解答。据了解,贾柯是河南叶县任店镇人,2014年大学毕业后,他回老家流转了土地,准备种植果树。2015年,他选择在26亩土地上种植韩国黄金梨,并创办了平顶山梨花庄园有限公司。2020年,梨树进入盛果期,其黄金梨品牌成为河南省“知名农产品品牌”。2021年,贾柯听说新建的叶鲁高速公路要从果园穿过,需征用果园的7亩土地。公开资料显示,叶县至鲁山高速公路,全长约67.5公里,是《河南省高速公路网规划(2021-2035年)》批准新增的9条拥堵路段分流路线之一。项目于2021年6月正式开工建设。在此消息传出之后,从2022年开始,便有施工人员到果园进行测量。当地政府也发了征占地的通知,征占果园的土地面积约6亩到7亩。然而,关于征地拆迁的补偿事宜,双方尚未达成共识。2023年6月13日,任店镇政府曾对贾柯的果园下达过《限期清理通知书》,要求他于2023年6月14日前自行清理种植的梨树。通知明确,如逾期不清理,镇政府将予以清理,由此造成的损失由贾柯自行承担。贾柯告诉媒体,政府下达限期清理通知后,他把任店镇镇政府起诉到了法院。接到开庭应诉通知后,2023年9月6日,任店镇人民政府做出了撤回《限期清理通知书》的决定。但令贾柯没有想到的是,2024年4月2日,在没有提前收到任何通知的情况下,他的果园遭到了拆除。贾柯表示,当天上午7时,梨园四周突然聚集各类车辆100多台,钩机3台。果园被断电,过往车辆不许停车,更不许下车拍照取证。随后,贾柯的母亲、妻子、二姨以及爷爷等4人由于录像取证被按倒在泥地里,取证手机也被抢走。4人随后被强行抬出果园,关进派出所。争议三:赔付金额该为多少?事件的第三个争议点,是赔付金额。9月19日,贾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他不认同政府定的赔偿金额依据,因为与其实际损失差距太大。当地政府则回应称,对此事会进行积极沟通和协调。按照河南省林业局的经济林补偿标准,贾柯曾请评估公司对果园损失进行评估,补偿费用超过300万元。这个数字,与当地政府计算的18万元相差16倍有多。征地拆迁,是我国城市化发展进程中不得不面临的问题,而随着我国法治社会建设日益完善,强拆所引发的暴力冲突事件有所下降。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二百四十三条、第三百三十八条明确规定,征收集体所有的土地,应当依法及时足额支付土地补偿费、安置补助费以及农村村民住宅、其他地上附着物和青苗等的补偿费用,并安排被征地农民的社会保障费用,保障被征地农民的生活,维护被征地农民的合法权益。承包地被征收的,土地承包经营权人有权依据本法第二百四十三条的规定获得相应补偿。据悉,任店镇政府所拟的补偿标准,依据的是平顶山市人民政府文件平政〔2017〕33号《关于印发平顶山市征地青苗及地上附着物补偿标准的通知》。该文件规定,在林地上种植经济林的,补偿标准严格按照《河南省林业厅关于调整国家建设征收占用土地上经济林补偿标准有关问题的通知》(豫林经〔2017〕2号)相关要求执行。不过,由于贾柯承包的土地规划用途并非林地,当地政府只是按照“零星果树”的类别对其进行补偿,7亩地补偿款共18万元。零星果树的补偿标准。图源:极目新闻对于相关补偿适用法律法规的问题,湖北易圣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律师袁三慧认为,平顶山市政府的文件明确规定了经济林的补偿标准按照河南省林业厅的“豫林经〔2017〕2号”文件执行,但现豫林经〔2017〕2号文件已经被豫林经〔2020〕167号文件废止取代。“所以在确认果园为经济林的前提下,相应的补偿标准应当参照河南省林业局豫林经〔2020〕167号文件,即根据产量乘以价格,再结合是否盛果期乘以相应倍数进行补偿。对于补偿标准有异议的,双方可以共同委托评估。”袁三慧说。(时代财经阿力米热综合新京报、极目新闻、封面新闻、中国交通广播、大皖新闻、九派新闻)

近日,多名驴友在社交平台发帖称,他们在湖南桂东县境内的齐云山露营时,遭遇了帐篷被割,手机、手表等物品被偷的情况。驴友发文称帐篷被划、手机被偷此事发生在9月8日凌晨。当日,山顶露营地聚集了从周边省市来徒步的驴友共计约50顶帐篷。一名驴友告诉《正在新闻》,经粗略估算,至少有十几名驴友的手机被偷,经济损失在五万元至十万元之间。多位驴友发现,嫌疑人作案时间卡得很巧妙,作案手法熟练,应该熟悉上山、下山的路径及露营地情况,对驴友的动向也很清楚。还有驴友认为,至少应有两个人协同作案。9月18日下午,湖南省郴州市桂东县公安局沙田派出所一民警告知驴友称,案件出现新线索,有进展会及时通报。近两年来,因风景秀美、云雾缭绕,且是尚未开发的野生景点,齐云山受到越来越多徒步爱好者的追捧,周边居民也依附齐云山做起了小生意。失窃,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发生。户外露营,手机被偷了刘鹏去齐云山是临时决定的。他今年35岁,在浙江金华从事工程相关工作,玩户外两年来,他每月都要外出徒步一到两次,花去月薪的五分之一。他在短视频平台刷到齐云山,被齐云山的云海、日出吸引。9月7日,他和两位驴友一起,坐了九个小时的火车到达江西省赣州市,又驱车数小时、徒步四五个小时,终于在下午四点抵达齐云山山顶。然而,这次露营却成了一次令人不快的经历。8日凌晨,刘鹏发现自己的手机和新买的运动手表被盗,帐篷上还多了三道口子。凌晨四点半,刘鹏醒来时天还没亮,他习惯性摸了一下手机,没摸到。刘鹏以为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手机滑到了帐篷的其他位置,刚准备开始找,就听到有人在帐篷外说手机找不着了。“当时我还是不觉得真的有小偷,因为我在户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刘鹏把帐篷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仍然没见到手机的影子。同时,他发现帐篷上多了三道口子,都是30厘米左右长,且位置分别在他躺下时对应的头部、脚部和侧面的位置——他新买了三个月的运动手表也不见了。手机、手表加上帐篷,刘鹏的损失超过了一万元。刘鹏发现帐篷上多了三道口子他戏称,“这是一趟收费一万元的旅程。”后来露营的人陆续醒来,越来越多人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偷。刘鹏告诉《正在新闻》,粗略统计下来,大概有十顶左右帐篷被划,十几部手机被偷。一名驴友的手机价值9000多元,也是新买的。据这名驴友说,他睡着时手机还在充着电,8日凌晨三点半,他醒来时发现手机电充满了。五点多,他再次醒来时,手机就不见了。根据自己和这名驴友的时间线,刘鹏推测,事情应该发生在9月8日凌晨三点半到四点半之间。上饶人邵明发现手机丢失时是9月8日早上六点,他帐篷上的口子15厘米左右,出现在枕头边上,“一伸手就能摸到手机的位置”。发现手机被盗后,同帐篷的驴友提起,他睡着后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触碰过,当时以为是风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当下没有在意、继续睡了过去。“我们觉得可能就是嫌疑人,先碰到了他的脚,就摸清楚了手机的大概位置。我帐篷上只有这么一道口子,在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的,所以只能这么解释。”李贺敏是赣州市崇义县人,崇义县距离齐云山约一个半小时车程。事发当晚,他是在齐云山顶出租帐篷的商户之一,租出去的20顶帐篷里有一顶也被划了口子。“一道口子在外帐,七八厘米左右,还有一道在内帐,接近20厘米长。而且外帐的口子在帐篷顶上,内帐的口子在底部。”李贺敏告诉《正在新闻》,帐篷的外帐起防雨、保暖作用,内帐则是一层半透明的网格布,嫌疑人应该是先割破了外帐,观察了帐篷内部的大致情况,才割破内帐摸手机。两天后清理垃圾时,李贺敏还在这处帐篷驻扎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剃须刀刀片的包装。帐篷驻扎位置有一个剃须刀刀片的包装可疑的“窃贼”帐篷被划、手机被盗的消息在齐云山顶的露营区传开后,9月8日凌晨夜爬上山看日出的驴友提供了一条线索。有驴友说,他们上山时遇到一位正在下山的中年男子,看着大约三十来岁。因为只有这一人下山,且穿着与普通驴友不同,所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名男子穿着拖鞋和短裤,戴着黑帽子,背着商务包。邵明告诉《正在新闻》,单就戴帽子这一项,就能与徒步的驴友区分开来,“我们一般不戴帽子,会很闷。”山脚下光菇山农庄的老板娘向刘鹏证实了这件事。老板娘说,当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她也看到这么一个独自下山的人。“大部分人爬齐云山是为了看日出的,天还没亮就逆着人流下山,比较反常。”刘鹏告诉《正在新闻》。刘鹏还分析了嫌疑人可能的上山时间。刘鹏说,9月7日晚上六点到十二点期间一直在下雨,而且雨势较大,他认为嫌疑人不可能在这段时间顶着大雨上山。同时,由于上山至少要花去四个小时,如果走夜路,需要的时间更长,刘鹏据此认为,嫌疑人大概率是像他们一样,在7日下午或者傍晚就已经抵达齐云山顶。“山顶就这么点地方,他要躲雨,要么是待在帐篷里,要么是躲在附近的铁庙或者小卖部里。”刘鹏说。邵明给出了更多推测。“首先,我觉得至少有两个人同时作案。”邵明说,“割帐篷的时间长了难免发出动静,所以应该是短时间内完成的,但是一个人不太可能做得到。”同时,邵明认为嫌疑人的身材应该比较娇小,至少比他的块头要小。“他割的那个口子,我手从那里伸进去的时候老费劲了。”邵明告诉《正在新闻》,他身高170cm,体重90kg。更重要的是,驴友们认为嫌疑人应当有一定户外经验,熟悉帐篷构造、齐云山路况。刘鹏说,事情发生的时间不仅是露营的驴友们睡下后的时间,也卡在夜爬上山看日出的驴友到达山顶之前。同时,当晚的雨下得很大,即使后半夜雨停了,下山的路也很难走,邵明说,他第二天早上八九点下山时还摔了好几跤,“而且凌晨天还是黑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完成作案,肯定是对当地情况很熟悉的了。”山脚下光菇山农庄的老板张强也认为嫌疑人可能来自周边县市。张强告诉《正在新闻》,虽然这两年经常有外省来的驴友在齐云山露营,但是外地驴友专程来齐云山偷东西的可能性不大。他认识几位曾背物资上山售卖的村民,但张强也说,这些人看着老实,知根知底,“不太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新晋“网红徒步路线”许多人也许没听过齐云山。在安徽黄山休宁县,还有一个更出名的道教文化齐云山。而赣南的齐云山,则是近两年才被户外爱好者发掘出来,成为新晋的一条“网红徒步路线”。公开资料显示,齐云山地处桂东县普乐镇、新坊乡与江西省崇义县思顺乡、上犹县五指峰乡交界处,主峰齐云峰海拔2061.3米,为赣南第一高峰,因山势高峻,山顶终日云雾缭绕而得名。在生活类app小红书上搜索江西齐云山,能发现,几乎发帖的都是户外爱好者。标题有“你只知道武功山,却不知道江西齐云山”“武功山人太多,来齐云山刚好”“你一句向云端,我连夜赶到齐云山,太美辣”……但相比而言,齐云山还是一个很小众的户外目的地。社交媒体上有关齐云山的贴子内容邵明说,齐云山吸引驴友的另一个原因,是它尚未进行商业开发,三条上山线路里只有一条修建起了台阶,还是今年刚刚开始修建的。然而这恰恰是徒步者所钟爱的。“相比成熟的风景区,户外徒步的驴友更喜欢这种没有开发的景点,更有挑战性。”同时,齐云山还曾被写进徐霞客的游记里。在李贺敏的印象里,齐云山露营是2022年、2023年左右火起来的。“天气好的时候,一天下来可能就有三四百号人,这两年以前可能就几十号人。”事发前的9月7日晚上天气恶劣,山顶的露营区仍然有至少50顶帐篷。齐云山山顶露营区里的帐篷开了六七年农庄,张强眼见着齐云山在户外圈里慢慢火起来。“打个比方,比如2019年国庆期间,来这里的驴友可能有三五百人,但是去年国庆最少都有800人。”同时,从前的客人大部分来自广东,如今来自福建、湖南、江苏、浙江等等各省份的游客都有。人流带来生意,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从鹅形村到齐云山山脚下的这条小路上,五六百米的距离里陆续开起六七家农庄。附近村民也看见商机,常有本地人背物资上山,卖水、泡面给来露营的驴友,也出租帐篷。“我们农村人没有固定的工作,都是在外面打打零工,有什么做什么。”张强说。也正因为无人管理,齐云山上的垃圾只能由山顶小卖部的老板就地焚烧。后来人越来越多,老板烧不过来,于是裹着土的、新扔下的垃圾,全都堆积在了黄土里。刘鹏对齐云山的印象不好,他用“狼狈不堪”形容这趟旅程。除了手机手表被偷,他还告诉《正在新闻》,自己从没在户外见过这么多垃圾。“爬了这么多山,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实在太难受了。”刘鹏仍然希望事情能有个结果。直到十天后,9月18日下午,刘鹏才收到办案民警的消息,称有了线索,有结果后会向社会公布。(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北京仅7座加氢站正常运营经济观察报 周信/文 记者 高飞昌 见习记者 周信 9月18日上午十点左右,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永丰的亿华通加氢站,有六七辆大巴车正排队进站。在此排队的北京水木通达公司大巴车司机王贵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我这辆车是50座的大巴车,加满氢、充满电,也就跑500公里,我常跑顺义、通州线路,但只能到这儿加氢。”“开这车都不敢出北京,不然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王贵说:“去一趟古北水镇,来回二三百公里就得加氢。”经济观察报记者在走访北京地区加氢站之前,提前在微信小程序上搜索了“加氢查询”,结果显示北京市目前有13座加氢站,且主要分布在延庆区、昌平南北沙河、大兴区,连起来看呈现出东南—西北走向的曲线。当记者将手机上的加氢站分布地图展示给王贵时,他略有不屑地说:“假的,很多站都不能加气,要么是停了,要么是不对外,要么是晚上不营业。”记者随后走访了与中石油福田加氢站、位于延庆区的中石化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发现这几座加氢站的运营情况都不佳,有的站内杂草丛生,有的不对外开放,有的则已经关停。北京是全国氢燃料电池汽车发展较快的城市之一,北京城市群曾入选国家首批氢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运营城市群名单。北京规划了2023年建成37座加氢站、2025年建成74座加氢站的目标。但据经济观察报记者调查,目前北京地区实际上还在开放运营的加氢站仅有7座,比起规划目标已严重滞后。加氢站的惨淡情况,与当前氢燃料电池汽车行业的火热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年3月份,氢能首次被作为前沿新兴产业写入政府工作报告。随后,山东、四川、吉林、陕西等地陆续出台免收氢能车辆高速费的政策。在汽车行业当中,8月,丰田宣布在华燃料电池工厂投产;9月,宝马宣布与丰田车携手研发第三代氢燃料电池系统,并将于2028年推出首款面向市场的量产氢燃料电池车。一家加氢站的工作人员表示,加氢建站投入大,每天运营费用高,虽然每公斤氢气30元,但就算一天卖2000公斤气也才6万元,每天光电费都得好几千元,再加上人工等成本,很难回本也很难盈利。这是困扰加氢站投资者的重要问题。加氢建站投入大运营费用高 资料图有的站要排队,有的站已荒废位于北京福田欧辉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一旁的中石油福田加氢站,面积不大。经济观察报记者从现场看到,这座加氢站只能给一辆大巴车加氢,但道路两旁在排队进站加氢的大巴车有十几辆。大巴司机刘厚向记者表示,这还算好的,多的时候都能排到福田康明斯厂那边去,每次加氢至少得一个小时,基本上是“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这种进站加氢排队的现象,在大兴黄村的时顺加氢站则更为严重。在亿华通加氢站和福田加氢站的不远处,记者都能听到“突突突”的声音。“这是加氢站内加氢气压不足,开始给储氢罐打压,”刘厚说,“一打压就得三四十分钟,而且是加几辆车就得打压,导致加氢排队时间更长。”天津大学教授姚春德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解释,现在的加氢站使用的储氢压力基本都是35兆帕,当给大车加氢时,随着往车里加的氢气越多,车上氢罐内的压力越大,站内的压力就不足,所以需要打压。这也是亿华通加氢站工作人员所说的“小车加氢三五分钟,大车加氢十五分钟”的原因。往延庆城区方向,在京银路与张王路交叉口,有一座中石化的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站内有两台加氢柜机,但该站的加氢业务已经停了两年。据该加氢站的一位员工介绍,该站于2021年建设,主要是为了服务2022年在北京举办的第24届冬奥会和冬残奥会。据了解,2022年北京冬奥会山地赛区设在北京延庆区和张家口市,为服务本次赛事,北京市累计投放了1200辆氢燃料电池接驳车,并建了庆园街、王泉营、金龙和燕化兴隆站4座冬奥配套加氢站。如今,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出入口都被遮挡,加氢站内的蒿草有一人多高,站内停放的一些氢能大巴车也显现出锈迹。而位于919路公交总站内的庆园街加氢站,只服务本站公交车,王泉营加氢站也不对外开放。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尚在运营,但工作人员告知记者,因为加氢车辆太少,加氢站已经关停三个多月了。一些加氢站因无车光顾而关停,一些加氢站则出现加氢车辆大排队的现象,北京加氢站的布局,让驾驶氢能源汽车的司机长期处于里程焦虑当中。大巴司机称“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 资料图实际投运站点滞后于规划目标2021年8月,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正式发布了《北京市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2021-2025年)》(下称《方案》),确立了“十四五”期间北京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按照《方案》设定的目标,2023年前,北京应力争建成并投运37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74吨/日;2025年前建成74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148吨/日。但2024年已经过去一大半,北京市仅有13座加氢站,与规划的2023年加氢站建设数量相距甚远。值得注意的是,在《方案》发布时,北京已有11座加氢站,这意味着近三年时间里,北京仅新建投运了2座加氢站。以当前的进度来看,如果要完成2025年的74座加氢站目标,几乎不可能。细分到北京各区的加氢站建设,其中的差别也不小。彼时的《方案》规划,在延庆区、海淀区、昌平区、大兴区、房山区、顺义区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7个区域(也是北京市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建设先行区域),规划建设26座加氢站,满足3370辆氢燃料电池汽车47吨/日的加氢需求。在《北京市“十四五”时期加氢站建设选址储备库》里,顺义区规划了32个加氢站点,但至今一个加氢站也没有。此外,朝阳区和通州区分别规划了12个、26个加氢站,至今也一个都没有。昌平区备选的有21个站点,但目前由北京三元石油有限公司负责的北清路、七里渠加氢站,昌平区未来科技城规划的王府加氢站以及中海潮等站点,尚没有明显的建设投运动作。国家电投氢动力(北京)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总监刘国柱表示,他们公司在北京运营了220辆大巴、约400辆物流车,其中有七八十辆大巴车在首都机场运营,但顺义区、朝阳区没有一座加氢站运营,车辆要么去昌平、要么去大兴加氢,单程一次路上就要消耗100公里左右,导致加氢成本很大。事实上,不仅是加氢站的建设进度缓慢,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速度也不及预期。根据《方案》,2023年北京推广氢燃料电池汽车3000辆;2025年前,氢燃料电池汽车累计推广量突破1万辆。2023年6月,北京市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目标做了一次更改。北京市生态环境局在官网公示的“北京氢燃料电池汽车碳减排项目设计文件”指出:预计本项目第一年度(2023年4月22日—2024年4月21日)车辆规模将达到1800辆,以此时间推后的第二年度、第三年度分别为4500辆、8100辆(预估重型货车将达到5400辆)。据中汽中心中国汽车战略与政策研究中心8月份发布的《“万辆百站”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大数据报告》,截至2024年6月20日,全国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车辆达到11334辆,加氢站建设143座。加氢站点少、建设进度慢 资料图难以盈利是关键掣肘关于加氢站少、建设进度慢的问题,一些专业人士指出,其中有着加氢站审批复杂的原因,例如氢气被定义为危险化学品,因此在“制储运充”多个环节需要获得安全生产许可证。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孙立清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表示,最主要还是经济性问题,包括大经济环境和氢能源汽车的经济性。一方面,氢能源汽车行业本来就是靠政策推动,很多地方也规划了很多项目,但当前经济下行,地方政府没有太多的钱来补贴加氢站的建设;另一方面,加氢站建设投入大、运营成本高,按标方来看,一个小加氢站的建设也需要五六百万元的投入,但政府补贴的金额仅占建设成本的三分之一左右,大的加氢站成本会更高。据了解,一座日加氢能力在1000公斤且采用70Mpa加氢系统的加氢站,其建设成本至少需要2000万元(加上建筑施工、设计维护、管理等费用),其中设备成本约占80%。氢气压缩机占加氢站整体成本的30%左右,管阀、氢罐、加注设备分别占比13%左右。2022年8月,北京市经信局发布《北京市关于支持氢能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显示,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建成(含改扩建)的加氢站,按照压缩机12小时额定工作能力不少于1000公斤和500公斤两档,分别给予500万元和200万元的定额建设补贴;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提供加氢服务并承诺氢气市场销售价格不高于30元/公斤的加氢站,按照10元/公斤的标准给予氢气运营补贴。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的一位员工表示,2021年建站时花了3000万元,仅加氢的相关设备投入就有2500万元,而当前加氢业务又停止运营了,这部分投入就打了水漂。而在运营环节,由于氢气前端成本高导致到站价格也高,氢燃料电池汽车数量少导致加氢站普遍负荷率低,加氢站收回成本难度高。亿华通加氢站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我们公司是做燃料电池电堆的,这个站只是配套服务,根本不挣钱。”据了解,亿华通加氢站的气是从燕山石化进的,对合作单位的车是三十元每公斤,没有合作的车大概四五十元每公斤。该加氢站设计日加氢能力1吨,即便每天全部加完,再加上政府补贴也才4万元,也难以抵消成本,包括进气和运输成本、人工成本、水电成本、维护成本。北京开云汽车集团董事长王超认为,加氢站建设落后的根本原因是氢能源汽车保有量太少。“如果车多,站里每天都很忙,就是投入一个亿也有人愿意投,反之,就算亏10块钱,也没人愿意干。”孙立清认为,整个氢能源汽车产业从装备制造到储运、运营的过程中,都需要提升技术与效率,目前还没有实现商业闭环,所以现在都挣不到钱。在8月底举办的第二十届中国汽车产业发展(泰达)国际论坛上,交通运输部运输服务司二级巡视员耿晋军表示:“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应用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个别城市存在盲目跟风的情况。氢能源汽车的推广应用应当合理把握力度和节奏,量力而行、有序推进。”“实际上,北京作为氢能源汽车示范城市,很具有代表性,北京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现状也是整个国内市场的缩影。”孙立清说。(文中王贵、刘厚均为化名)版权声明:以上内容为《经济观察报》社原创作品,版权归《经济观察报》社所有。周信,经济观察报记者

“老柴卧床已经有二十年了,每天都干干净净,一个褥疮也没长过。他爱人朱堂妹把他照顾得真好。”在上海松江区石湖荡镇新姚村,每一个来到朱堂妹和老柴家里的人都这么说。“老柴是好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会一直照顾他,等他醒来。”77岁的朱堂妹阿婆如是说。长期照顾卧床病人是一项艰辛的重任。但自从丈夫出事成为植物人后,朱堂妹已经坚持了二十年。随着她的故事在石湖荡镇和整个松江传开,她被授予2023年度“感动松江”道德模范孝老爱亲奖。在朱堂妹的子女看来,二十年来,母亲勇敢地撑起了这个家,也给晚辈树立了榜样。每天与丈夫说说话,相信他会醒来到过朱堂妹家里的人都知道,朱堂妹的床上总是放着好几条干净的床单。这些床单,都是备着给她爱人老柴替换用的,以便每时每刻保持老柴床褥的干净。房间里的空气是流通的,老柴是衣着整齐的。朱堂妹护理老柴有一套固定的护理流程,每隔3小时开始一遍:翻身、按摩、吸痰。朱堂妹给老伴注射流食每天早晨,老柴都能“吃”上朱堂妹准备好的早餐流食。流食不耐饥,朱堂妹每隔三小时喂他一次,一天共喂5次。老柴的衣物及床品每日必换一次,以便保持清洁干燥。家里的陈设一直很简单,但老柴的床榻总是布置得洁净温馨。每天,在重复照顾流程时,朱堂妹都会与老柴说说话,唠唠日常。“昨天我去给你买牛奶,这礼拜的牛奶都买好了。”“今天去了趟菜场,菜很新鲜,周末孩子们回来,家里要烧点好吃的。”朱堂妹相信,日积月累,老柴能感觉得到这种交流。她也看到了老柴的“反馈”——发出轻哼,可能是代表“知道了”或者呼唤。“流眼泪”也许是因为感伤和激动。双休日儿女在家,老柴的情绪似乎更好一些,任由儿女为他剃胡子、理发、擦身体,收拾得清清爽爽。平时,朱堂妹有事顾不过来,只要一个电话,子女也会马上赶回。“他们还是挺孝顺的,会一起照顾他们的爸爸。”朱堂妹说。当年飞来横祸,全家承诺“决不放弃”在新姚村,左邻右舍都说,从朱堂妹和老柴的故事里,他们读到了深厚的亲情和真正的爱。现在的年轻人结婚时,总会许下誓言:“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未来的日子里都会相濡以沫,携手走过人生的每一个春夏秋冬。”朱堂妹是个普通农村妇女,老柴出事前在一家单位做门卫,夫妻俩不曾有过华丽的誓言,但爱让他们兑现了婚姻的承诺。老柴成为植物人,是在2004年春节。而在除夕前,朱堂妹先出了事。家里人回忆,那天,时年57岁的朱堂妹在女儿家吃好晚饭,来到门卫室陪伴正在值班的老柴。半夜,朱堂妹先感到不适,被送往医院,60岁的老柴还留在门卫室值班。朱堂妹照顾躺在床上的老伴20年之后,子女忙着在医院照顾朱堂妹,“当时医生还无法明确,出事的原因是沼气中毒”,便也没有多想。等到大年初三,家人发现联系不上老柴,赶去门卫室寻找,才发现他口吐白沫,已经晕倒许久。被送到医院,医生确诊老柴也是沼气中毒,原来门卫室隔壁浴室地下有沼气泄漏。遗憾的是,多日来吸入的毒气影响至深,医生宣布老柴已成植物人。家里人哭成一团,但也一致决定:决不放弃治疗和照料!他住院,她每天奔波;他回家,她全程陪护在松江区中心医院,老柴接受了3个月治疗,之后转往长海医院,进一步治疗了6个月,等情况稳定后又转回松江区中心医院住了两个月。植物人的治疗需时漫长,之后,老柴又在松江一家部队医院前前后后住了五六年。从新姚村到医院,路途遥远。为了方便照顾老柴,朱堂妹搬到了相对近一点的儿子家住。每天早上,她5点出门,和护工一起照顾老柴,直到晚上10点才离开医院。病友们看在眼里,都说,她比上班族更辛苦。朱堂妹照顾老伴的日常生活朱堂妹自己毕竟也是一位老人,每日奔波对她来说十分辛苦。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滑倒受伤了。为了母亲的安全,2011年的一天,子女决定安排父亲出院,让父亲在家休养。决定把老柴接回家后,时年63岁的朱堂妹开始学习如何照顾老柴的日常生活。在医院里,朱堂妹抓紧向护士及护工学习如何换衣服、换床单、拍背、吸痰、喂食。卧床病人的照护有很多注意事项,而只有小学文化的朱堂妹回到家里就一点点摸索,不懂了就打电话请教医生和护工,也让子女帮忙在网上搜索照顾植物人的要诀。每一件事都不容易,比如进食。她将蔬菜捣碎,与婴儿米粉混合,搅匀后用凉水冷却到30摄氏度左右,将精心配置的食物吸入注射器,再用鼻饲管注入老柴的胃里。她一边操作,一边和身旁的人解说:“千万不能太烫,胃会受不了的。”爱是二十年如一日,不离不弃日复一日地实践中,大家发现,朱堂妹已能完全胜任老柴的日常照护。比较吃力的活是给老柴翻身,每到这时,如果子女不在身边帮忙,上了年纪的她需要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更艰难的是,每三个月,老柴需要更换一次食管,要由专业医护人员操作。一开始是由社区医院的医生上门更换,后来朱堂妹的孙女成了护士,就给爷爷换食管。看到朱堂妹二十年如一日守护丈夫老柴,亲朋好友感动之余,也深深钦佩她的刚强。大家都知道,老柴出事前是家里的主心骨。出事后,高额的治疗费、繁重的照护压力,让这个本不富裕的农村家庭骤然陷入困境。刚出事的时候,治疗费用一天就要一万元,虽然单位负担了大部分,家里还是承担了很大的经济压力。危急时刻,是朱堂妹毅然决然扛起了陪丈夫四处求医和日复一日照料的重任。她总说:“没办法呀,他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亲人,哪怕花光所有积蓄也要救他的!”从青丝到白头,朱堂妹的决心没有动摇过。她曾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案例:一名植物人被家人照顾得很好,90多岁时终于醒过来了。这也给了她信心。2021年的一天,老柴终于奇迹般睁开眼睛,当时他已经77岁了。夫妻对视的那一刻,朱堂妹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随着老柴身体的逐渐好转,她和他说话时,他也能张张嘴回应。如今,面对80岁的老柴,她仍旧相信他会好起来的。她对前来看望的亲朋好友说:“老柴是个好人,对我很好。他这辈子没怎么享福,我一定要照顾好他,让他安度晚年。”(原标题为《用日复一日的陪伴与相守诠释人间真情!77岁阿婆照顾植物人丈夫20年丨百姓故事》) 魏兰任上海市徐汇区副区长据上海“徐汇人大”网站消息,近日,上海市徐汇区十七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一次会议举行,会议决定任命魏兰同志为徐汇区人民政府副区长。魏兰简历照公开履历显示,魏兰,女,1980年1月出生,汉族,籍贯山东肥城,研究生学历,经济学硕士,2003年7月参加工作,2006年3月加入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曾任上海市徐汇区发展和改革委员会金融服务科科长、徐汇区湖南街道办事处副主任、徐汇区营商服务中心主任等职。今年8月22日,上海市委组织部发布市管干部任职前公示。其中,时任徐汇区投资促进办公室主任,民革徐汇区委副主委的魏兰,拟为地区副区长人选。李长军任天津市河西区副区长据“天津河西”消息,9月20日,区十八届人大常委会召开第二十二次会议。会议表决通过了区人民政府提请审议的人事任免议案,决定任命李长军为河西区副区长,决定免去曹晟的河西区副区长职务。李长军简历照公开资料显示,李长军,男,汉族,1977年11月生,全日制大学、市委党校研究生学历,中共党员。曾任河西区金融办主任、金融局局长等职。履新前任天津市河西区投资促进局局长、党组书记。吕涛任济南市副市长9月19日,济南市第十八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通过,决定任命:吕涛为济南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吕涛简历照公开资料显示,吕涛,1969年11月出生,山东莱州人。1991年7月参加工作,中共党员,大学学历,公共管理硕士。曾任青岛市即墨区招商委主任,青岛市即墨区副市长、市长、市政府党组书记,济南市历城区委书记、区委党校校长等职。延伸阅读两名中央委员履新 外交部班子、重庆市迎新任领导成员中秋小长假前一周多时间里(9月9日—17日),两名中央委员、省委原书记同日履新,国务院任免工作人员,外交部班子、重庆市都迎来新任领导成员。陈国庆卸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职务。两名中央委员、省委原书记同日履新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一次会议13日上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闭幕。会议经表决,任命韩俊为农业农村部部长,任命景俊海为全国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韩俊曾任安徽省委书记,景俊海曾任吉林省委书记。两人均是第二十届中央委员。——韩俊任农业农村部部长韩俊曾任安徽省委书记 资料图据新华社消息,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一次会议13日上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闭幕。会议经表决,免去唐仁健的农业农村部部长职务,任命韩俊为农业农村部部长。此前,韩俊已任农业农村部党组书记。履新农业农村部之前,韩俊任安徽省委书记。韩俊出生于1963年12月,山东高青人,曾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主任,农业农村部党组副书记、副部长,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等职。2020年11月,韩俊任吉林省委副书记、副省长、代省长,2021年1月当选为吉林省省长。2023年3月,他出任安徽省委书记。韩俊是第二十届中央委员。——景俊海任全国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据新华社报道,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一次会议13日上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闭幕。会议经表决,任命景俊海为全国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景俊海此前担任吉林省委书记。景俊海此前担任吉林省委书记据新华社6月28日消息,日前,中共中央决定:黄强同志任吉林省委委员、常委、书记;景俊海同志不再担任吉林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另有任用。景俊海出生于1960年12月,陕西白水人。他曾担任陕西省西安市委常委、西安高新区管委会主任、党工委书记,2008年1月后任陕西省副省长,省委常委、宣传部长,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北京市委副书记。2018年1月,景俊海任吉林省省长,2020年11月任吉林省委书记,至此番调整。景俊海是第十九届中央候补委员、第二十届中央委员。国务院任免国家工作人员据人社部网站9月12日消息,国务院任免国家工作人员:任命舒惠好为财政部部长助理;任命刘金峰为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任命何宏平为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免去李斌的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职务;免去余斌的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职务;免去王春英(女)的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职务。财政部官网近日更新,舒惠好出任党组成员、部长助理。舒惠好,1968年9月生,博士,中共党员。舒惠好长期在财政部工作,曾任财政部会计司副巡视员,财政部会计司副司长、司长等职。9月6日,中科院人事局网站发布消息:根据国务院、中共中央组织部有关通知,何宏平同志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党组成员。何宏平,1967年10月生,浙江东阳人,中共党员,研究员,博士生导师,2023年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被任命为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的刘金峰,长期任职于国家卫健委,担任过食品安全标准与监测评估司司长、规划发展与信息化司司长等职。此次被免去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职务的李斌生于1963年3月,山东龙口人,在职研究生学历,医学博士。李斌2010年任原卫生部规划财务司司长。2013年国务院机构改革后,原卫生部与原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合并,李斌改任原国家卫计委财务司司长。2016年12月,李斌调任甘肃省政府,任党组成员,2017年1月任副省长。2018年12月,李斌重返国家卫健委工作,担任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此次被免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职务的余斌生于1964年7月,曾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宏观经济研究部副部长,中国经济时报社常务副社长、常务副总编辑,中国经济时报社社长、党委书记、总编辑,宏观经济研究部部长,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成员、兼任办公厅主任、新闻发言人等职。2022年6月,他出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成员、副主任。此次被免去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职务的王春英,已于今年8月出任中国进出口银行党委副书记。外交部班子迎来新任领导成员刘彬任外交部部长助理近期,外交部班子迎来新任领导成员,外交部密集人事调整。9月6日,人社部网站发布消息,国务院任免国家工作人员。其中,任命刘彬为外交部部长助理。外交部官网“主要官员”栏目显示,刘彬现任部党委委员、部长助理。公开简历显示,刘彬,男,汉族,1971年11月生,大学毕业,中共党员。长期在外交部任职的刘彬,曾任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参赞,外交部欧亚司参赞,外交部欧亚司副司长,驻塔吉克斯坦大使等职。2021年起任外交部欧亚司司长。9月9日,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官网“现任领导”栏目更新信息显示,原任外交部北美大洋洲司司长杨涛已经调任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副会长。公开资料显示,杨涛曾任外交部国际司副司长等职,2019年出任外交部国际司司长,2021年出任北美大洋洲司司长。外交部北美大洋洲司司长已由蔡伟接任。9月9日,外交部官网“组织机构”栏目更新信息显示,原任外交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司司长的蔡伟已经调任外交部北美大洋洲司司长;原任外交部涉外安全事务司司长的白天已经调任外交部国际经济司司长。蔡伟,男,1971年3月生,浙江诸暨人。他曾任中国驻美国休斯敦总领事馆总领事。白天,男,1971年4月生,陕西西安人。他曾任中国驻马来西亚大使。此外,日前,新任驻德国大使邓洪波抵德履新。驻白俄罗斯大使谢小用离任回国。马震任重庆市领导据重庆日报消息,9月10日上午,重庆市委书记袁家军,市委副书记、市长胡衡华分别前往部分学校,调研教育工作并看望慰问教师代表,向全市广大教师和教育工作者致以节日祝贺和诚挚问候。市领导刘尚进、但彦铮、马震参加。上述消息显示,马震已任重庆市领导。公开资料显示,马震长期在中央编办工作,历任中央编办一司副司长、中央编办一局局长等职,2023年出任中央编办副主任。今年以来,重庆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多次调整。据《重庆日报》8月26日消息,中共中央批准,商奎同志任中共重庆市委常委。随后公开报道显示,商奎已任重庆市委常委、统战部部长、市政府副市长。此前担任重庆市委常委、统战部部长,市政协党组副书记(兼)的卢红,已任重庆市委常委、万州区委书记。7月19日消息,中共中央批准,刘尚进同志任中共重庆市委委员、常委。重庆机关党建“工委领导”一栏最新信息显示,刘尚进现任重庆市委常委、秘书长、市委办公厅主任、市委直属机关工委书记。此前任重庆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的陈新武,已任重庆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陈国庆卸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职务据新华社消息,9月13日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一次会议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任免名单,其中,免去陈国庆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职务。最高检网站显示,此次调整前,陈国庆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二级大检察官。十四届全国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公开信息显示,陈国庆,男,汉族,1963年10月生,山西和顺人,1991年7月参加工作,1987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研究生学历,法学博士学位。曾任最高人民检察院法律政策研究室二处副处长、处长,法律专题研究处处长,法律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正厅级),法律政策研究室主任,公诉厅厅长,最高检检察委员会副部级专职委员等职务。2018年6月22日,陈国庆被任命为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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