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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你想要……我么？”何可问道。

“我没办法啊，我也不可能阻止得住的。”

内部工作有的是人处理，我就负责跑外联了。拉客户了，越做越是顺风顺水，就是有一点不好，老是要喝酒……

我说：“魔女……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在这里啊。”

车子依旧保持时速不到三十公里的龟速贴着最右侧车道徐徐前进，我忍无可忍道：“能不能开快一点！”

“我也是刚知道的，就是前两天。她突然跟我借钱，我给了她十万。我就奇怪了，她还到处借钱。有一天我偷偷跟踪了她，见她和一个警察在餐厅聊着。我想她可能出事了，接着，我用监听器，监听了她的手机，窃听了他们的对话。”

“你好。”

尖嘴猴腮拿着烟头指着我说道：“就我那天的话，剁了自己的脚还是坐牢。你自己选！”

我笑着说道：“这就是爱咯……”

一个客商说道：“以前坐飞机没什么好怕的，自从看了一则新闻。法国航空公司一架载有216名乘客和12名机组人员的空客A330客机从巴西里约热内卢机场起飞3个半小时后，在大西洋海域上空失事，机上人员全部遇难。咱就琢磨着，一头铁做的玩意，真的很不安全。说栽就栽。有点钱了，更怕死了……坐火车舒坦些。这样，找个静一点的西餐厅之类的地方。坐一下，签了这些合同。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他伸手过来，我急忙把我的整条烟放在我右侧不给他摸到。不是我给不起这条烟，是我觉得这人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