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探科林电气股东大会:参会人员层层筛选 “攻守”双方暗流涌动

来源: 股城网
2024-05-10 08:08:38

  ◎记者 刘立

  股东大会安保严

  5月9日下午,上海证券报记者来到位于石家庄市红旗大街南降壁路段的科林电气南办公区。只见门卫处有四五名保安站岗,并严格问询每一辆进入公司的车辆。在大门口的传达室旁,一位穿白色衬衫的工作人员对记者表示,如果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人员,要在这里核对身份信息。

  记者注意到,在公司厂区内也有多位穿白色衬衫挂工牌的工作人员来回巡视。公司北侧办公楼门前,同样站着多名保安,层层“筛选”参会人员。

  “股东大会在三楼会议室召开,会场门口也有保安,现在让你进大楼,会场你也进不去。”一位工作人员直言。

  公司此前公告,此次股东大会将审议《关于2023年度董事会工作报告的议案 》《关于2023年度监事会工作报告的议案 》等13项议案。同时,公司股东也可以通过上交所股东大会网络投票系统行使表决权。

  整个股东大会持续了1小时40分。在会议结束后,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股东在公司大门口告诉记者,股东大会由董事长张成锁开场致欢迎词,证券部有关人员宣读了会议纪律,董事、副总经理董彩宏作董事会报告,监事会主席邱士勇作监事会报告,此后就是投票。其间休息20分钟后由律师作报告,最后由张成锁作总结发言。

  “开股东大会的会议室不大,也就可以容纳30人左右。会议气氛很平静,过程也十分严谨,流程都是按提前公告的内容进行的。”这位小股东透露,现场所有议案都是高票通过。

  科林电气5月9日晚公告,出席本次股东大会的股东和代理人人数为103人,出席会议的股东所持表决权的股份总数约为1.1亿股,出席会议的股东所持有表决权股份数占公司有表决权股份总数的比例约为48.29%。从最终表决结果看,13项议案同意比例都在99%以上。

  不过,相较于表决结果,外界更关注的是,科林电气本次股东大会对参会人员的筛选如此严格,究竟是在防着谁呢?

  “我也是公司股东,但就是在股权登记日之后一天买的股票,也没让我进去,不投票旁听都不行。”一位小股东告诉记者。

  由“明争”到“暗斗”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股东大会期间,“攻守双方”均十分低调,记者联系了海信网能相关人士以及张成锁阵营的多位高管,但双方均不愿透露任何信息。而这,与控股权争夺战爆发初期时双方的“隔空交战”形成了极大反差。

  此前,张成锁对记者表示,海信网能的行为是“偷袭”。而且,相关交易他事先完全不知情,也感觉很突然。他个人作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在未看到及认可海信网能提出的有利于公司未来发展的规划之前,不会放弃对公司的控制权。这也是他和其他三位股东签署一致行动协议以巩固控制权的原因。

  而海信网能总经理史文伯此前对记者表示,优势企业通过产权市场取得产权发展自身产业是合规合法的,是受法律保护、政策支持的行为,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这都是企业发展产业的重要和常见的途径。所以,海信的收购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也是非常正常的行为。在他看来,对方所谓的“抢”和“打上门来”的说法,有些大惊小怪。

  科林电气相关高管曾表示,海信网能选择“进攻”的时机非常微妙。公司是 4月18日发布2023年年报,这意味着此前30天内公司高管不得买卖公司股票。海信网能遂选择在3月15日“偷袭”。

  不过,公开资料显示,科林电气高管团队最近开始“还手”了。

  据公司公告及交易所披露数据,4月29日至5月7日期间,张成锁、邱士勇两人持续增持公司股份共34.28万股。

  此前,张成锁通过签署一致行动人协议,与包括邱士勇在内的三位高管合计持有上市公司17.31%的股权比例。

  科林电气另一位扮演重要角色的股东——石家庄国投集团近期也比较活跃。4月25日晚,其宣布二次举牌科林电气。根据当日公告,石家庄国投集团通过上交所竞价交易系统增持公司股份,最新持股比例已达到10%。在同日披露的《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中,石家庄国投集团表示,此次增持是基于对公司未来发展的信心,看好公司长期投资价值,计划在未来12个月内继续增持公司股份,增持比例不低于1%。

  目前处于“观望”态势的则是前期比较活跃的海信网能。截至4月初,海信网能通过股权转让、二级市场增持等方式持续吸筹,其对科林电气的持股比例为13.95%,持有表决权比例达到23.52%。此后,公开信息没有显示其对科林电气有进一步增持举动。

  而经过数轮增持,目前石家庄国投集团与张成锁及其一致行动人对上市公司的合计持股比例,已经超过海信网能持股比例(含表决权)。不过,石家庄国资至今仍未明确表态支持哪一方。

  凭借在配电领域和新能源技术上的优势,科林电气今年一季度经营业绩取得“开门红”。一季报显示,公司一季度实现营业收入7.52亿元,同比增长42.86%;实现归母净利润6717万元,同比增长65.05%。

  站在当下的十字路口,我们更需要回答:基础研究需要怎样的资助方式,什么是真正的基础研究?“无用”和“有用”间如何平衡、转化?为何中国的基础研究一直缺乏对全人类有影响力的原创性、前瞻性成果?

  另一面,寻亲路上这些年,家长们互帮互助,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朋友,甚至更熟的关系——无论是公开还是私下场合,他们互称“兄弟姐妹”。

  申军良再次将“梅姨”画像拿给老汉辨认,对方回复“她长得很胖,脸圆,这个不像”;申军良追问“梅姨”的年龄,被告知“现在应该五十多岁”。至于最后一次见到“梅姨”的时间和具体情况,老汉也记不清了。

  2018年11月16日,国际顶刊《科学》罕见发表了一篇评价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改革的社论。文章称,基金委从2018年下半年开启的全方位改革“反映了全球科学与技术研究范式近年来发生的根本性变化”,即“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紧密结合、科学研究与技术创新相辅相成、跨学科研究凸显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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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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